其次,他和武家是挚交,现在出声,恐怕被人说偏袒徇私。
最后是怕被拖下水,当初极力推荐武程上阵的,就是他。
由于宰相的噤声不语,到底孰是孰非,错在何处?该如何夺回知州等话题,被讨论得极为混乱,个个神情激动,就差没打起来了。
“御前仕郎,你和武将军自幼便相识,你对此又有何见解?”
沉默了许久的郢仁,突然开口道,朝堂立即静了下来。
各种不明意味的目光,齐刷刷地聚集在欧阳子鑫身上,欧阳鹤也是心中一凛。
“回皇上,臣以为错不在武将军。”
欧阳子鑫抬头注视着龙座上的皇帝、没有丝毫怯场。
“噢?爱卿能否说得详尽些?”
郢仁颔首道。
“武将军熟读兵书,十四岁便随父上战场,虽然雄豪奔放,却不是有勇无谋之人。
城要守,也要攻,他大举进攻敌营的策略并没有错,因为知州兵多城小,平日没什么,打仗的时候,粮草和医药就成了大问题,虽说朝廷会有供给,可远水救不了近火,南方水涝虫灾,道路通行就是问题。”
有几个武官连连点头,欧阳子鑫继续道:“武将军夜袭敌军主力阵营,是擒贼擒王之计,想让对手一个措手不及,这没有错,敌军元帅,能在一个月内攻下北疆三座城池,其带兵打仗有多厉害,想必各位将军大人比谁都清楚。”
刘建的脸色有点发绿,因为他也是守城的将领之一。
“所以,武将军是深思熟虑之后,发令进攻的,战败,只能说……”
欧阳子鑫迟疑了一下。
“爱卿请直言。”
郢仁道。
“只能说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武将军的策略,反被敌人利用了。”
欧阳子鑫面色凝重,敌军元帅当时只是假寐,那个黑漆漆的营地,是捕兽的夹子,武程能保护一半的军队,杀出重围来,已是非常厉害了。
“爱卿,你这是在助长别人的威风么?”
郢仁眯起眼睛,冷冷地道。
“臣不敢。”
欧阳子鑫跪了下来。
一直提心吊瞻的欧阳鹤赶紧说道:“皇上,犬子资历尚浅,不知所云,还请皇上谅解!”
“不知所云?哈……哈哈!”
忽然,板着脸的郢仁仰天大笑起来,群臣愕然!
“皇上?”
欧阳子鑫也楞住了。
“爱卿,其实朕和你想得一样,这封密函,朕给每位将军都看过,”
郢仁拿起桌面上的信函,啪地摔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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