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乐抛下这句话,愤然离去。
兰绫玉呆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身为女人,她也会吃醋。
但设身处地想一想,她若是陆采儿,定然想得到迟乐的爱。
同为女人,她同情陆采儿,希望迟乐能对她好一点。
再说了,她这也是为迟乐着想。
哪个男人不喜欢左拥右抱呢?她大度一点,迟乐还能记得她的好。
她若是太小家子气,会失了王妃风范。
迟乐和陆采儿早晚都会圆房,不如她早点促成了。
迟乐从兰绫玉房里出来,直接去了陆采儿房里。
陆采儿还在睡梦中,迷迷糊糊间,有人掀开她的被子,上了床来。
她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匈前的衣带已经被撕开。
这一切来得太突然了,等她看清对方是迟乐时,一颗心差点从匈腔里跳出来。
倒不是兴奋,而是被吓的。
迟乐的眼眸中,毫无热情,尽是怨恨之意。
他一脸黑气,蛮横的撕、扯着她的衣衫,吓得她发出一声尖叫。
来不及多言,双滣就被堵上。
高大挺拔的身躯死死压住她,她想挣扎,但是根本没有办法挣脱开。
他的手从她身前拂过,灵巧探入她的衣衫内,用手旨轻触她的肌肤,用力挤揉按压她的双峰。
她只觉得身体一阵阵发热发软,很没骨气地颤、抖,却又分明感觉他是故意整治她。
他的眼中看不到一丝柔情和痴迷,只有浓浓的恨意。
她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惹得他要如此残暴,存心惩罚她。
熟悉的气息,但却从未有过的粗鲁,那趁势而入的舎带着强势蛮力搅动。
这是从来没有过的现象,陆采儿有些不适应。
她想抗拒,不想在这样的情况下给出去,偏偏她的身体不争气。
迟乐本只想与兰绫玉白头到老,偏偏这女人要横在两人之间。
兰绫玉不是催着他和陆采儿圆房吗?那就称了她的心意好了。
反正他是男人这种事他又不吃亏。
既然兰绫玉不在乎他有别的女人,那他又何必为她守身如玉呢。
身上的男人,是陆采儿最为熟悉的。
她很爱他,也很想把自己给他,却不愿用这种极端的方式。
他们拜过堂成了亲,她有的是时间与信心,让他爱上自己。
趁着他松口之际,陆采儿试图化解他的愤恨:“迟乐,我不知哪里做错了,惹恼了你。
你要如此惩罚我?”
迟乐俊朗的面容稍稍有缓和,手中动作停了下来,盯着她问:“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吗?我不过是做了你最期待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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