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他是皇帝,要换作普通男人,俞馥仪不跳起来揍他个满脸开花才怪。
她实在懒得搭理他,往躺椅上一歪,闭上眼睛养神,结果才安静没一会,司马睿又哼哼唧唧道:“朕腿疼,你过来给朕捶捶腿。”
俞馥仪没动,只当睡着了没听到,结果那丫扯开嗓子大吼起来:“俞馥仪,过来给朕捶腿,不然朕把你妹妹许给东市里杀猪的王瘸子。”
虽然心里笃定他不敢这么胡来,不过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顺风顺水的打发了俞韫仪才是正经,她可不想半途看见任何幺蛾子飞出来。
“捶,看老娘不把你腿捶断!”
俞馥仪暗骂一句,起身走到炕床边坐下,接过小满递来的美人捶,握在手上,对着他的大腿便捶打起来。
“轻点轻点,你想让朕变成瘸子么?”
司马睿没好气的咒骂。
变成瘸子才好呢!
俞馥仪腹诽了一句,到底还是放轻了力道,结果他又不满意了:“再重一点,没吃饭么?”
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等赐婚的圣旨一下,看自己不学唐僧念经把你念个头晕脑胀连滚带爬落荒而逃才怪!
俞馥仪咬着嘴唇,强忍着心中的怒火,仔细的调整了几次力道,直到他完全满意为止。
本想着再熬个一盏茶的工夫,午膳就送来了,吃完就打发他滚蛋,结果被捶着捶着腿就米青虫上脑,先是伸手在自己脸蛋上摸了一把,接着往胸前滑去。
“皇上!”
俞馥仪严厉的斥责了一句,奈何司马睿就俞韫仪说亲的事儿拿住了俞馥仪的命脉,这会儿压根就不怕她说教,抬手挥退侍立在旁的宫女太监,然后一伸手将她捞到了炕床上,翻个身压住。
俞馥仪羞怒道:“白日宣淫,有违祖宗礼法,皇上莫非想被罚去太庙跪祖宗不成?”
“你不说,朕不说,又有谁会知道呢?”
司马睿埋到她颈间,耸动着鼻翼深嗅了几口气,然后凑到她耳边,哈气道:“难不成爱妃会跑到太后跟前告朕的状?那你可得想仔细了,朕白日宣淫固然不对,但作为朕白日宣淫对象的你,可就要被扣上一个祸国妖姬的罪名了。”
俞馥仪摊平四肢,不再反抗,眼睛瞪着屋顶,淡淡道:“皇上若想置臣妾于死地,那只管来吧。”
“朕怎么舍得置爱妃于死地呢?”
俞馥仪入宫六年,期间两人数次交锋,都以自己失败告终,难得有看到她低头的时候,司马睿浑身都透着舒爽,故意逗她道:“朕只会让爱妃生不如死。”
说着大手从她的中衣领口钻进去,笼罩在一只桃子上。
宫里没有不透风的墙,平时无事还有人跑来挑刺呢,若真让他得逞了,等于将把柄送给众位妃嫔,她们定会齐心协力将自己搞死搞残。
“就皇上那蹩脚的房中术,想让臣妾生不如死只怕有点难。”
俞馥仪屈腿,在他身上一蹬,爬起来跳到三仗远外的地上,斜眼瞅他,一脸挑衅的冷笑道:“不信邪的话,晚上只管翻臣妾的牌子。”
“朕房中术蹩脚?哈?朕房中术蹩脚?”
果然打击男人X能力乃挑衅男人的不二法宝,司马睿气的七窍生烟,根本顾不上计较她踹自己龙腰的无礼行径,满脑子都是自己被鄙视了这个事实,口不择言的骂道:“你竟敢嫌弃朕房中术蹩脚,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德性,一张脸整日里拉的跟驴一样长,躺在炕床上时跟条死鱼似的,动也不动一下,朕睡你还不如睡块木头,便是技术再纯属,对着你也使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