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翻了翻手机,找不到信号。
“真不幸,我的生物学考试要毁掉了。”
我沮丧地把手机扔进挎包,隔过皮质布料还能听见昭示着电池即将耗竭的嘀嘀提示音。
她好像做了个类似于耸肩的动作,有一阵衣料摩擦的窸窣声传进我的耳边。
“我和新男友的第一场约会也是一样。”
她说。
我背靠着后方的镜面,感到嘴边紧绷的肌肉有点不听使唤。
“我昨天才分手。”
蠢货,这又不是“比比谁更惨”
的竞赛节目,我也不会因为获得同情而赢取奖金。
“噢,真遗憾。”
我这段令人悲伤的经历反倒引起了她的兴趣,这点显而易见,因为她调整了站立的位置挨近了我一些。
在接下来的一个半小时里,我们的话题兜兜转转,大部分时间都围绕着女性的固定话题“男朋友”
展开。
这位电梯里新结识的女孩名叫史黛拉,据她所说,昨夜有个棕发碧眼的美国小子半夜不慎敲错了她的房门,两个小时以后他就成了她的新男友。
和陌生人从一夜情发展到长久而稳定的亲密感情关系,这个独特的谈资让她乐不可支,我甚至瞥见了她说起时嘴角亮色唇蜜的反光。
过了约莫一刻钟,电梯门外突然传来了嘈杂的动静。
身着制服、效率低下的f城维修工人花了一个小时才打开门,见到明亮日光灯的第一眼我差点激动地落下泪水,但随着另一个人从修理工身后探出头来,我欣喜的心情顷刻间瓦解了。
马修根本没有注意到我,不顾公寓管理员的阻拦纵身一跃进了电梯内,紧紧抱住了不久前还在和我愉快讨论的史黛拉。
……好吧,这就不好玩了。
没人能在和我分手一天之内就迅速找到新欢!
没有人!
马修的举动无异于往我脸上狠狠擂了一拳。
在我即将愤怒得快要失去理智的那一刻,又一个身影从容地钻了进来,从他近乎遮挡住了几乎全部光线的身高可以推断出,这就是昨天我在图书馆门口见到的那个马修“最好的朋友”
。
他先一步认出了我便侧过脸来,微微抿着嘴唇,剪裁得体的卡其色风衣边角垂至膝上。
我必须立刻扳回一局,不管靠什么方式——我越过身边还没意识到我的存在的马修一步上前,拉着那个看上去十分难以接近的年轻男人冒失问道:
“你要和我睡吗?”
“……不要。”
他先是一怔,然后很快恢复了面无表情,用冰点上下的嗓音低低打消了我所有的希望。
直到他恰到好处地掩饰好表情之前,有一个很难察觉、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细微神态大约出现了零点五秒的时间。
据此我可以轻而易举地判断出他对我撒了谎,他其实是很乐意跟我睡上一觉的——不过这都不是重点……
我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这不仅仅是因为头一次有人如此直截了当地拒绝我的邀约,更重要的一点是,我听出了他极具辨识性的声线和规整圆滑的口音——
他就是电话里那个拘谨而又有些羞涩的“牛津腔”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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