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嫣然笑了一下,冷哼道:“七哥,这孩子领回来你抱过没有?孩子不是用来玩的,爱,他需要爱的光辉才能茁壮成长!”
张木樨登时打断她道:“你当是植物大战僵尸呢,还茁壮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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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嫣然同学,先不提你侄子,针对你的早恋问题,老师都把电话打到我这了这是怎麽回事?!”
李傲然面色不善的出现,扶著苏星河,无奈道:“不是我说你,你和谁早恋不行啊,非得跟那个大你十岁的老男人,咱们家又不是没钱……”
“妈妈!”
李舒澈忽然睁大了眼睛,拍著两只手,道:“妈妈,妈妈,好漂亮!”
“我擦……”
范其铮被他叫红了半张脸,抬手就要揍孩子,“闭嘴!
死孩子,你别以为只有李灼然敢揍你。”
李灼然抬手把委屈的大儿子抱进怀里,微微一笑,啧啧有声道:“其铮,不是我说你,你这小三的脸,正妻的性子……”
他一身朱色和服,袖口腰封用黑色绣线绣成的梅花,显得冷豔绝伦,宛如十八岁时初登巴黎时装展的模样。
“师父,昨天我和老佛爷吃饭的时候,他还色迷迷的说,唉,再也见不到Kingson那麽漂亮的男模了。”
白狐一身白色西装,面容英俊成熟,俨然天王派头。
身边站著杨柏文和古琛,那两个人纯粹是看笑话的样子。
闻言,范其铮冷笑两声,从花瓶里抽出了一根青绿色的藤条,冲著白狐就要往下抽,“小兔崽子,看见这根藤条熟悉麽?当年可是跟你亲密接触了好几个月!”
“师公!
管管你太太行不行!”
白狐‘啊’的一声,躲到李灼然身後。
看他嫌恶的看了自己一眼,一手揽住范其铮的腰搂进了怀里,色迷迷的亲了一下他的侧脸,柔声道:“太太,是不是该举行婚礼了?”
这天,李灼然和范其铮结婚。
长者席上只坐了他姑母,旁边空了一个位子。
当年李澈死後,李枋也很快撒手人寰,李暮然失踪。
这个婚礼没有请别人,只有自家兄弟姐妹,不需避讳。
李灼然郑重其事的跪在空椅子跟前,磕头到地,低声道:“爷爷,灼然很幸福,望您天上能看到您孙媳妇还有重孙。”
很多年後,李舒澈长大成人後,经常回忆起这一幕。
他知道,自己有一个很好的爸爸,很好的妈妈,爸爸很爱妈妈,妈妈也很爱爸爸。
那麽多死去的和活著的人,都在追求幸福。
愿你们得到真正的幸福。
哦,对了,还有自己名字里的这两个人。
爸爸说自己是承载著很多的祝福来到他们这个家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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