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氏这话提醒了海棠,她顿时紧张了起来。
她爹很早就去放牛了,按理说早该回家了才对。
这个季节山里也没有什么野草可吃的,四季常青的野草极少,一般人家都是牵牛去喝水,路上啃点枯萎的草,然后牵回来吃储备的麦桔。
因为这头牛是十几户人家共用的,可得小心伺候,在谁手里害了病,就得谁家出钱治,所以没人敢疏忽。
想到山路湿滑,海棠难免往坏处想。
她娘因家里的麦苗被吃了一半在这儿要死要活的,她爹可不能再出事啊。
丁香见海棠神色不对,就知道她往坏处想,说:“姐,爹说不定是在哪儿夹兔子去了,你别瞎想。
来,咱们扶娘到床上躺着。”
将何氏扶上床,丁香又道:“姐,你和娘先吃饭,我去找找爹。”
丁香走后,乌氏黑着脸对门外围观的人说:“你们帮忙将这事说出去,要是害我大儿家的人愿意主动上门道歉,赔些粮食或钱就算了,我们也懒得追究。
若是今儿个下午没人登门,我就去找里长,你们也都知道,我家月季和水仙已经跟着南公子去了员外府,要是里长不管此事,我们就请南公子出面,到时候就不是赔点粮食的事了!”
陈氏和齐氏同时偷偷斜了一眼她们的婆婆,心想婆婆扯她们的闺女作甚,南公子和她们两家倒是有点牵连,与大房可没半点干系,难不成还要月季和水仙为了大房的麦苗去求南公子,简直是笑话!
她们假意安慰何氏几句,再和婆婆说了几句话便先后出门。
其他村民们还是挺惧乌氏这句话的,赶紧到处去传话。
当这话传到孟炎桥的耳朵里时,他摇头笑了,这本就是南云阳的馊主意,乌氏竟然还想找南云阳帮忙揪恶人,岂不是要让南云阳贼喊捉贼?
丁香跑向一座山谷,平时很多人家都爱把牛牵到这儿来的。
可是放眼望去,根本不见她爹和牛的影子,越找丁香越是心慌,感觉真是出事了,莫非她爹并没来这儿,而是去了旁边那座高山,然后和牛一起掉下悬崖或跌入溪谷了?
可是她爹不可能将牛牵到那些危险的地方去啊,危险的地方没水没草也没兔子,她爹在这里生活了几十年,怎么可能犯那种低级的错误?
丁香跑着疯找了许久,见到人就问,但大家都摇头说没见到她爹,一个大活人和一头大牛怎么可能凭空消失?除非……发生了意外!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她却啥也没找着。
她就一直找啊找,又饿又累又害怕,从中午找到傍晚,直到身子虚脱才回到家。
她强忍着泪接过海棠端过来的饭菜,还强颜微笑道:“姐、娘,你们别担心,爹他肯定是有什么事,到了夜里他就会回家的。”
何氏却哇的一声,又大哭起来,“造孽哟!
造孽哟!
麦苗被吃了,现在你爹和牛又都寻不回来,这是老天爷要灭咱家啊!”
何氏崩溃大哭,忽然又掀起被子下床,猛地冲出门
丁香和海棠先是惊得愣在原地,然后赶紧追了出去。
何氏哭喊道:“我去寻你们的爹,他要是寻不回来我也不活了,家里这日子没法过,我和他一起去死得了!”
海棠感觉家里发生这些事都是她惹出来的,因为她就是祸水,肯定是她把灾祸招到家里来了。
她自责地蹲在地上痛哭,要是爹娘都不活了,她和肚子里的孩子肯定也不必活了。
丁香默默落泪,这一家子遇事都不够冷静,而她也想不出什么好法子,难免心里难受。
乌氏和孟老爹也都过来了,得知大儿子和牛不见了踪影,他们似乎也要崩溃大哭。
丁香急道:“阿公、阿婆,现在不是哭的时候,要不咱们请村里的人全都出去找吧,这天色眼见着就要黑了,夜里就更不好寻人。”
乌氏和孟老爹一边抹泪一边去找村里的人,二房和三房的人现在也不淡定了,开始以为只是小事没当回事,没想到连人和牛都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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