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出事之前还有些人家来向咱们姐妹提亲,现在好像再没有人上门了,要是因为我的事耽误了你和紫葵嫁人,那姐姐岂不是大罪人了?”
丁香噗哧一笑,“你还担心我和紫葵嫁不出去?听说现在姑娘越来越少了,不少男子都娶不上亲,哪有嫁不出去的道理。
再过几个月,你的事被人们渐渐淡忘了,咱家又搬进新房子去住,门槛都会被媒人们踏平,你等着瞧吧。”
海棠忍不住笑了,她知道丁香是在哄她。
到时候虽然会有人来提亲,但也不会有什么家境好的人家。
海棠心里很自责,但又觉得说不定这是好事,嫁到家境好的人家,以丁香和紫葵的性子未必就过得好。
谁都知道,家境越好的人家,若是娶了贫困家的姑娘,公婆以及相公往往都傲气,在这样的人家过日子容易受气。
倒是贫苦人家好对付,能娶门亲就不错了,谁还会挑三拣四揪人的短处?日子穷点就穷点吧,相濡以沫才是最重要的。
海棠渐渐想通了,便没再说什么,和丁香一起做午饭,特意将留下的豆芽炒了。
菜熟后,丁香夹了些让海棠先尝尝,海棠赞不绝口,说清香爽嫩,十分可口。
丁香偷笑,不就是豆芽么,哪有那么好吃。
想到这,丁香又回忆起上一世的现代生活,那时拼命工作,完全忽略了各类美食,现在想想都觉得遗憾。
不过现在她明白了一个道理,活在当下,就一定要好好享受眼前的生活,可不能过那种缩衣节食的日子,说不定哪日忽然咯嘣死了,岂不是又白活一场?
饭菜摆上桌,何氏招呼着魏家叔侄过来吃饭,却见紫葵哭着跑回来了。
以紫葵的性子,不是打得别人哭么,怎么会自己哭了呢?紫葵从小到大都极少哭,特别是十岁之后,几乎就没掉过眼泪。
她竟然能哭着跑回来,那得受多大的委屈才会如此啊。
海棠迎了上去,“三妹,你这是咋了,谁欺负你了?”
紫葵满脸都是泪,看了看海棠,嘴巴嗫嚅了几下,最终还是摇头道:“没人欺负我。”
“那你怎么哭了?”
紫葵不理海棠,也不理任何人,自己跑进屋里趴在床、上哭。
海棠不知怎的也流下一串泪,自言自语道:“都是我不好,害得一家子都被人欺负。”
“姐,你胡说什么呢,肯定与你无关。
爹、娘,你们招呼两位师傅吃饭吧,我进去哄哄紫葵,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丁香一进屋,紫葵便道:“二姐,你出去吃饭,我没事。”
“没事还能哭成这模样?不就是做不成梧桐书院的丫头么,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我今日一个时辰不到就把豆芽卖完了,说不定这买卖能做成,现在咱家不缺吃喝,你完全没必要去做低声下气的丫头,人家要抢着去就让人家去呗。”
紫葵抹了把泪,说:“二姐,你不懂!
她们竟然挖苦我,说我若是留在书院当丫头,肯定不会安心给老先生家干活,只会偷偷去勾、引书生,说不定不出几个月也会大肚子。
我当时气得只好发誓,说我若与任何一位书生说一句话,我就不得好死!
没想到她们不但不相信,还起哄嘲笑我。”
丁香正欲说什么,紫葵又道:“更可气的是……是我伸手准备打一位骂我的姑娘时,老先生出来了,他当场喝住我,还凶我,说……我不得无理!
二姐,你说到底是谁无理啊,老先生为何说我不得无理呢,他是教书先生,谁有理谁无理他分不清么?连老先生都这般瞧不起我,偏袒他人,这世上还有没有一个讲公道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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