缝合伤口的工作持续了三个时辰,这三个时辰里,裴负雪一动也没动,像一个石像一般站在床榻边上,默默地看着傅容时没有血色的面容,心口像撕裂了一般疼痛。
蛮蛮收了药箱站起来,这姑娘面色冷冷的,眉眼清秀,穿了一身劲装雷厉风行。
却犹豫了很久才道:“首领,箭伤不及要害处。”
裴负雪没有看她,只是隔着窗幔探出手描摹着傅容时的眉眼,听了她的话,并没有松下气来,傅苒这个人自幼体质不好,落个水感个凤寒都能要了他半条命,这么严重的箭伤,是他亲眼看见的,那么狠地扎进了傅容时的胸口,又怎么能是区区一句“不及要害”
就能概括的。
蛮蛮站在原地,她没有出去,肩上挎着药箱,朱红色的衣裳和血一样鲜艳。
“首领,我是说……有没有可能,这是长骁军的一场计?”
她的声音很平静,细听之下却有几分颤抖,以摄政王作饵,射杀反叛军首领,这个逻辑太顺了,很难不让人想到这一层去。
“没可能。”
裴负雪冷冷地打断了他,道:“傅苒被乔彻跟踪了,他不会武,发现不了是正常的。”
蛮蛮沉默片刻,紧了紧手指,道:“首领,宋长安死了。”
于勉带着人赶过去的时候,只看见一把长剑,从乔彻后背刺入,直直地捅进了宋长安的腹腔,他的手按在剑柄上,剑尖入雪三寸,大片的血喷洒在雪地里,两人早已经没了生息,身体冻得僵硬。
她的声音终于涌上哽咽,抬眼对上裴负雪不敢置信的眼眸,只觉得一股一股的寒浪涌上心头,如果宋长安没有执意跟着去,死的大概就是裴负雪了,如若死的真的是裴负雪,这几千人,又该何去何从?
裴负雪身形一晃,险险扶住了床栏才没让自己跌倒。
宋长安,死了?
他强撑着自己定了定神,“宋长安他……?”
“已经葬了,首领。”
蛮蛮哽咽着,继续道:“如果没有那封信,他不会死的。”
没有傅容时传来的那封信,裴负雪和宋长安就不会去赤阴山南见长骁军的摄政王,宋长安也不会那么潦草地,把命留在了那里。
裴负雪闭了闭眼睛,压下心中的起伏,接二连三的打击已经叫他再也没法冷静地思考了,他的手指紧攥着,目光投向仍然昏迷不醒的傅容时,这个人什么都不知道,他只是写了封信送到了赤阴山,想告诉他们一些军密而已,却被乔彻跟踪,受了这么重的伤,至今仍然昏迷不醒。
他只是被跟踪利用了,不能把错怪到他的身上。
“蛮蛮,等傅苒醒来再说吧。”
房间内一时间安静下来,天光大亮,日光透过菱花窗,照在了床榻之上仍旧昏迷不醒的人苍白的面容上,平静又祥和。
有那么一时片刻,裴负雪几乎以为这个人在刹那间已经没了气息,他心神一紧,猛地拉开了帐幕,颤抖的手指摸上他的手腕,微弱的脉搏在他的指尖跳动着,一声声地敲在他恍惚不明的心上。
裴负雪猝不及防地落下一滴泪,胸口的旧伤隐隐作痛。
他要疯了!
他真的要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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