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有什么事?”
她十分艰涩地问道。
易西辞这句平淡无奇的话像是一个开关,那个叫张晴的女人眼泪瞬间下来了。
她捂着脸,小声呜咽着。
易西辞居然还十分具有诗情画意地从她的呜咽声中听出了肝肠寸断的味道。
自从这个女人表明身份开始,她就知道她把一个麻烦带回家了。
简方知的公司肯定比家里更好找,她应该去过他公司,可能是因为一些原因,简方知没有见,所以找到他们家里来了。
至于什么原因,想也知道。
简方知这么多年,生父一直没有尽到责任,他之前受了那么多的苦,也不见他生父站出来支援一下,现在他们有了困难找上门来,难道还能指望简方知敞开大门笑脸相迎么?以他的脾气,没把人打出去就是好的了。
难怪他生父自己藏着掖着不敢亮相,只把现在的妻子拖出来。
那是因为,简方知见到他,更没好脸色啊。
易西辞将几张纸塞进张晴的手中,默默坐在那里,等她情绪稳定下来。
过了一会儿,张晴终于止住了哭声,抬起脸来抱歉地看了她一眼,“对不起......是我失态了......”
易西辞摇了摇头,坐在她旁边一言不发地看着她。
张晴又端起水杯来喝了一口水,慢慢说道,“我来找简先生,是有件事情想请他帮忙的。”
她看向易西辞,眼睛里充满了无助,“简太太,我的孩子他......他生病了,白血病,现在需要骨髓移植。
我们两家人都把办法想尽了,然而......没能找到可以匹配的......”
她张了张口,好像一条被人移到岸上的鱼一样,充满了无助,“简先生......简先生跟他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弟,我......我想......”
易西辞抿住了唇。
到了现在她基本能懂了,张晴这是想要简方知捐骨髓出来。
她没有作声,因为如果张晴他们已经去简方知公司找过他了,他如果同意,张晴今天不会找到这里来。
简方知不愿意,她又能说什么?
易西辞垂下眼睫,“张老师,你的事情我很抱歉。
你既然来家里找我们了,那就说明其实你们已经先去找过简方知了是吧?他既然不同意,我也不能勉强他。”
想通过她来跟简方知求情,他们想错了。
她非但不会求情,还会觉得相当愤怒和可笑。
当初简方知带着简了了过得那么艰难,那时候他生父在哪里?现在有了事情需要帮忙了,他生父又冒出来了?易西辞也知道自己这样的想法很无理,当年的事情如果不是他生父不承担责任,简方知也不会受那么多的苦,他的妈妈甚至不会那么早就死了,丢下一个烂摊子要他一个半大孩子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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