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不得,齐芦的视线穿越他的肩膀,眼睁睁看见电梯门开。
已经这个点了,还有什么人来?除了她,就只有伍安兰了。
她更着急,不想看见两人纠缠,被可惜越反抗越被压制。
已经来不及了,一双包到膝盖的长靴迈出电梯,紧接着是伍苇莽撞的身影。
一半庆幸,一半觉得更麻烦。
齐芦绝望地闭上眼睛,这TM都是什么事呢?
女人的惊声尖叫频率十分之高,几乎震破耳膜,也令王文远彻底清醒过来。
他转头,视线对上了惊恐的伍苇。
伍苇手指着两人,站在那儿就动不了了。
紧接着,欧阳北低头拖了个大箱子出来,“宝贝,我错了还不行吗?你别这样叫,伤喉咙——”
伍苇手伸过去,用力打他一下,“痛不痛,痛不痛?”
欧阳北挡了一下,却没回手,“老婆,错都认了,干嘛打人?”
齐芦对自家白痴妹妹早就不抱希望,这种时候不想着冲上来帮忙,居然首先确定是不是眼花。
她无语地低头,咬在王文远手背上。
他吃痛,回转头看她,她清了清嗓子,“流氓,放开。”
王文远威胁性地看她一眼,“流氓?还想来一回?”
齐芦咬唇,干流氓干上瘾了?
“啊——,欧阳北你个蠢货,看这边。”
伍苇又叫起来,扯着他耳朵将他的头掰过来,“你家代总裁刚抱着我姐在啃,他们搞在一起了。”
欧阳北这才放开行李箱,有些诧异地抬头,果然看见两人以不可想象的亲密姿态缠在一起。
他冲王文远挑了一下眉,意味满满?
“欧阳北,我没眼花吧?”
伍苇不知道是兴奋,还是激动,几乎要跳起来了。
实在太蠢了。
齐芦看不下去,用力甩开王文远没彻底放开的手,站到旁边去。
伍苇到底什么眼神?王文远唇角还挂着血,这是两情相悦的状态?眼睛该返厂重修了。
“姐,我之前问你是不是和文远哥好上了,你还说不是。
不是?被我抓现行了吧?”
伍苇一脸被我发现的得意状,“别不好意思啊——”
齐芦胸口憋了一口血,她到底都是为了什么?若不是这白痴,她何苦搅一滩浑水?她瞥了一眼若有所思的欧阳北,有点难堪。
王文远唇边一点红痕,他拇指抹了下唇,沾染了红色。
他有些懊恼道,“你们怎么回来了?不是明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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