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文远亲了亲她的脸,又去选了一条鱼清蒸,一些海虫熬汤,另外小菜若干。
一餐饭吃得蛮好,齐芦道,“挺好吃的啊,你为什么说什么都没有?”
“多住几天就知道了。”
他有点愁眉苦脸。
吃完饭,他带她去散步。
老城区的城建规划很落后,沿江一片低矮的老建筑,只有靠近公园的地方才有一条路勉强算绿道。
这边灯火密集,对岸却是一片沉沉的黑暗,只几盏飘摇的灯火。
“下个月我可能就要搬去那边了。”
王文远指向很远的方向。
“地标下来了?”
他点头,“差不多可以开始动了。”
“真的好荒凉。”
然而一座樊城,即将屹立。
齐芦偏头看他,这个男人,将见证它的诞生,并且亲手打造它。
“之前不是不想接吗?后来又怎么改主意了?”
王文远对她笑笑,拉起她的手亲亲,没有回答。
江风很凉,吹了一会儿齐芦便觉得有点冷了,她打了几个喷嚏,“回去了。”
齐芦回酒店便翻了药和热水,猛灌了一通,直到身体发汗才停止。
王文远跟着紧张,用热毛巾给她驱寒气。
她笑着开玩笑,“王总,我可娇贵得很,你得小心点。”
王文远没笑,一路脱着衣服去卫生间洗漱。
门关上,她才稍微放松下来,实在过于紧张了点。
吃亏就吃亏在,她没经验。
她摸出手机,想找伍苇咨询一下,但肯定会被嘲笑,指不定扩散到那小群体中成为更麻烦的笑话;找以前的大学同学?然而小伙伴们流散全国各地,远水解不了近火。
她有点烦躁,低头看看身上的裙子,已经沾染了烟火气,不太美。
她这边嫌弃着自己,那边王文远已经处理好,只包着浴巾走了出来。
宽肩、劲腰、大长腿,出乎意料的强悍完美,微妙地融合她某些难以启齿的梦。
他拨着短发上水珠,看她发呆,道,“怎么了?”
手机拯救了她,震动着响起来,是伍安兰。
齐芦对他摊手,“我妈的短信,提醒我注意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