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太后难得遣人来拒霜宫呢。”
小宫女怯怯地说,不知道这次召见会是什么事。
不是她好奇心作祟,而是她家皇后娘娘入宫以来一直对外称病闭门修养,连每日晨起到长乐宫问安的惯例都省了,幸得太后体恤,不仅没有怪罪还时常赏赐些珍贵药材,后宫里的琐事也从未扰到拒霜宫的太平,这次正正经经地遣了荣公公来宣懿旨,实在不同寻常。
“当然是有大事才会如此。”
沐墨瞳仿佛看出她的疑虑,回头在好奇宝宝的粉脸上一顿揉捏,小孩子就是可爱呢,乖巧听话不说,而且脸上完全藏不住心思,不像她家朱砂。
大事?最近宫里有什么大事?小丫头努力回想。
果然很可爱,沐墨瞳再度肯定,笑吟吟道:“振兴龙脉,繁衍子息,你说是不是大事?”
原来是因为这个,小丫头懵懂点头,虽不太明白,但也听老嬷嬷说起过,历朝历代向来十分重视龙嗣一事,身为皇后更是应当协理后宫解除皇上的后顾之忧,想来算是大事了。
“好了,别多想了,快去把那件蓝藤花的宫装拿出来熏一熏,待会儿还要去太后那儿呢。”
沐墨瞳拍拍她的小脑袋,袅娜地一个转身至翡翠屏风后面消失不见。
4
长乐宫是历代太后所居之处,凌玄戈登基三载,除却年节祈福的日子极少踏进这座宁静庄重的宫殿。
而今日被太后钟氏召来的凌玄戈靠在美人榻上,窗外的老榕树影映进来,在玄丝团龙纹的华服上布满荫荫绿意。
水晶帘子侧,鹤嘴熏炉悠悠转转吐出青烟,馨香弥漫。
钟太后一直在簪花仕女檀香屏风后礼佛,此时方起了身,钗环摇曳的身影映在其上,缓步徐徐,竟比屏风上的仕女图还要多出几分动人姿态。
绕过屏风,施施然走至桃木榻前坐下,仪态端庄,气定神闲地开口:“皇帝这些日子可还好?许久也不曾来这儿,到让我心里念着。”
美人榻上的人蝶翅一般的睫毛轻轻一动,微微牵动唇角,语调舒缓:“我一切安好,劳母后挂念。”
一如既往地,疏离而有礼地应对,母子之间仿佛隔着一条跨不过的银河。
钟太后精致端庄的面容微滞,弱不可闻地叹了口气,伸手端起桌上的缠枝牡丹青瓷茶盏,护甲上镶嵌的祖母绿莹光闪耀。
“皇帝为国事操劳也无可厚非。”
浅啜一口,阖上茶盖,上好的龙泉窑梅子青,因釉色莹润青翠,犹如青梅,而得名的青釉珍品,发出一声短促清脆的“咣当”
。
“只是这三年来除了贤妃顾氏诞下麟儿,宫里供着的那几位都一无所出,也着实太冷清了些。”
说完抬眼看了凌玄戈一下,见那张冰雪般静穆的面上没有丝毫起伏,暗忖了稍许,遂起了身走至他身侧,“皇帝不喜热闹我明白,但这子嗣是延续国脉的根本,影响的是国运民生,断不是可以轻忽的小事。”
钟太后说着,伸手便要抚上他的面颊,凌玄戈却似不经意地一侧头望向窗外,神色如古井无波。
钟太后的手僵在半空,只能长久地凝视他的侧影。
窗边的纱幔静静垂挂,翠色如竹,丝络上打着精巧的五色花结,透过条条霓色缝隙便是外面云淡风清。
钟太后缓缓收回手,半晌又道:“沐家那丫头,我是看着长大的,一直也甚合我心意,只是至从那年北弥山遇险回来后,身子就亏损得厉害,入宫以来大半光景都是躺在病榻上过的,什么珍贵稀奇的药材补品没少往她那儿送,可一直也没见好转,估计这病是落在了心里头,我也不指望她开枝散叶了。”
轩挺的眉峰微不可察地蹙起,浓密的树影间似有流云滑过,映入深幽的眼底,半点痕迹也无。
“各地的秀女已按期入了储秀宫,这选秀的事,皇帝多少也上点心,虽早已立了睿儿为太子,但那孩子毕竟年纪尚小,看不出资质禀性,东宫这个位子事关社稷命脉,慎重一些总是好的,倘若日后有什么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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