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多谢皇上夸奖。”
应该是牙尖嘴利才对吧,沐墨瞳神情愉悦地回应,“臣妾正迫不及待地想要觐见太后,就不占用皇上为天下万民日理万机鞠躬尽瘁的宝贵时间了,请容臣妾告退。”
说罢,便径自领着众彩衣侍女潇潇洒洒离去。
跟随在凌玄戈身后的宫监一阵愕然,这沐皇后真是有些过于骄纵呢。
皇上还没走,她倒是先行离开,看似乖顺,实则无礼至极,而反观皇上居然没有任何怒意的样子,沐氏一族的势力果然不容小觑。
凌玄戈原地伫立良久,眼帘微微垂下,遮掩了眸内光华,明黄的团龙纹华袍,在颀长优雅的身形上却显出清冷的寂寥,即使是灼热的阳光也不曾使之驱离,方才在长乐宫内的对话依稀回响在耳侧,刺一般深深扎入心底,清晰无比。
果真种在了心里么。
5
从长乐宫出来已是一片灯火阑珊,沐墨瞳舒展僵直的脊背深吸口气,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太后她老人家有如此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惊天地泣鬼神的唠叨神功呢。
从历来祖训一直讲到当今天下形势,从先帝后宫的规模论述到现今朝堂上各家的闺阁名媛,更是将当年为襄助帝业曾一度让出后位的贞惠皇后高度褒扬一番,最后将话题拓展到几位亲王郡王家正在牙牙学语的小世子小郡主……
她再不明白就可以找块豆腐撞死了。
凌玄戈自三年前登基册后以来,除却中宫只有采薇宫的顾贤妃和毓秀宫的沈淑妃两个主位。
如此空虚匮乏的后宫自然引得别有用心之人的觊觎,即使元禧初年便早早立下太子,至如今也难以抵挡朝堂上充盈后宫的呼声。
而他们冠冕堂皇的理由无非就是子嗣问题。
皇后入宫三年却一无所出,沐氏再无法维持昔日的荣耀,难免引得人心浮动。
她叹了一口气,一个自大婚当夜就失宠的皇后,要怎样怀上子嗣?
太后一番花样百出的言辞,忌惮的并非她这个病弱的皇后,而是她背后的整个沐氏。
沐氏原本是太子一党,北弥山之变紧接着的皇储易位使得沐氏一族元气大伤,而钟氏则得势而上,两家遂形成齐头并济的局势。
然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沐氏的背后是几代王朝累积的显赫势力,并非一朝一夕能够取代,更何况她那浸淫权力漩涡三十载的父亲想必不愿看到自己可撼动朝野的力量被分化吧——她若是这样想就真是可惜了。
沐墨瞳抬手理了理被风吹落的几缕鬓发,想起自己欣然承诺定当协同太后甄选秀女时她那复杂的神情,真是令人回味无穷呢。
抬头看向远空,夜色已朦胧落下,稀疏的星子渐开始闪烁,幽幽如一双双眼睛,冷漠地窥探红尘万物。
绣缨裙衫被风卷起,无声无息地轻舒曼舞,优雅如蝶。
身体一阵微微瑟缩,沁凉的寒意蔓延至心口,下意识以袖掩唇,喉咙里逸出几声轻咳。
这个身子,也只能这样罢了,伤患、毒药、郁结于心……几番碾磨之下,如同拼凑起来的破碎瓷器,即使再高明的医术,也无法恢复如初,每逢寒暑,便格外难熬。
无奈的牵起唇角,拢了拢衣襟加快脚步朝拒霜宫走去。
回到拒霜宫,就见一身绯衣的朱砂站在廊下,眯着眼看宫监将八宝琉璃灯点上,转头瞥过来,神色蓦然一松。
“小姐可回来了。”
“朱砂美人想我了。”
笑嘻嘻地捏捏朱砂的下巴,十足一个调戏良家女子的恶少。
“小姐明知故问呢。”
所谓近墨者黑,曾经懵懂无知的小丫头早已不知纯良为何物对此见怪不怪,软糯的娇语听得一旁的小宫监抖了一抖,差点将手中的琉璃灯摔下地去。
“你家主子饿了,给我做了什么好吃的?”
摆了摆手,向里面走去。
“咦,太后没留你用膳?”
朱砂不解地问,“长乐宫什么时候这么抠门了?”
...
都说八零年代好,八零年代幸福指数高。对此,从末世穿越而来的梁好运表示双手赞成。只是她的新身份有点问题,三岁没了爹,四岁娘改嫁,克死爷爷奶奶,十里八村的人都说她是扫把星投胎,谁沾上谁倒霉。张跃民体...
...
诸天和谍影这两个风牛马不相及的事情,怎么会凑到一块因为在经历了机缘被夺,传承被抢,美女被拐走,龙气被抽取种种掠夺后,诸天奋起反抗了,对轮回者背后的主神殿发起渗透。作为第一位打入主神殿内部的间谍,我...
没有傅队破不了的案,却有他撩不到的人。他追沈检察官,宝贝宝贝地撩,六年了还没追到手。他朝她走了999999步,可她连朝他动动脚都不愿意。当有一天,他关闭了只属于她的鱼塘。她急了!!!琛哥,你的鱼塘是不是漏了??傅琛抱歉,休渔期,不捕鱼了。沈晚舟后来,鱼儿主动跳上岸了。他慢慢明白,原来高端的猎手往往以猎物的方式出现小剧场沈晚舟找到傅琛,大声质问他傅琛,22号晚上你在哪,在干什么?男人低笑,在你心里纵火呢!好你个芳心纵火犯!沈晚舟出示一张逮捕令怼他面前,傅队,你被...
每一个世界都不得好死云落翻翻白眼老娘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