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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这个消息他首先以兄长的身份好好将她训斥了一顿,堂堂一个公主居然扮成小太监溜出宫,身边一个人也不带,若是出了意外怎么向父皇母后交代?训归训,他也没舍得下狠功夫,从她悄悄吐舌头的小动作就看得出压根没听进去,只得暗自叹气,许诺下次要出宫的时候让他来安排,至少确保不会演变成人口失踪案件。
帝王家的孩子通常早慧,何况他已经十四岁,知道怎么运用合适的方法解决问题。
直到她满口答应下来才稍稍放心,然后便察觉出这件事的一些细节,她不过一个十岁的小丫头,出宫换下太监服也是扮成寻常富家小少爷的模样,凭什么让那家酒楼上上下下如此忌惮?再三逼问之下总算了解个中缘由,不久前她在宫中捡到一枚玉佩,看成色和坠饰就知道价值不菲,佩戴的定非寻常人,四处打听得知竟是安国公家的小公子进宫拜访时遗失的,既然知道了失主就应该想方法还给人家,她却打起了小算盘,私自出宫顶着安国公小公子的名号在外面恶形恶状,极尽坑蒙拐骗之能事。
怪不得帝都近来怎么有传言说安国公府出了个小霸王,原来竟是自家小妹的手笔。
讲了一堆道理,那玉佩看起来颇为贵重,说不定有什么特殊意义,劝她尽早还给人家,她却翻起白眼直言不讳,这么好一个护身符傻子才会还回去,待要再进言她干脆捂住耳朵不听为净。
除了摇头还是摇头,看来要说服她还得从长计议,只得先搁置一边,心里遥遥对安国公一家子致歉,百年的名门望族,家教严谨门风清廉,无缘无故背上黑锅,小妹真是害人不浅。
这日结束了课业,照旧独自一人出了宫,来到锦绣棋轩,径直上了二楼的雅间,挑开竹帘里面已经有了人,静神香的气息恣意袅袅,那人一手拈着棋子似在沉思,听见动静转过身,极端的温儒雅致,目光清润悠远,任何人被他这么一看都会生出股如沐春风的错觉。
“我还以为你今天不会来了。”
凌睿走至棋坪的另一边坐下:“今日太傅多交代了几句,所以出来得迟了,与候爷这样的国手对弈是世间一大乐事,怎么会不来。”
对着面前的棋局端详,黑白子杀得正酣,“候爷一个人下棋也自得其乐,我倒是有些多余了。”
“下棋看重的是对手,一个人对弈难免寂寞,遇上真正的对手才是人生一大乐事。”
“只可惜我资历浅薄,仅能为候爷排遣一二,不能成为旗鼓相当的对手。”
重新摆好了棋盘,依旧是凌睿执白子先行。
“当今天下如殿下一般尊贵的能有几人,此言过谦了。”
安然落下一子,端起茶盏,以茶盖撇去面上的浮沫,一举一动似出尘之人。
凌睿摇了摇头,慎重走出一步棋:“不过一个身份而已。”
之后再没有言语,棋室内只闻落子声,偶有凉风过境,吹得窗外树叶沙沙作响。
及至日暮时分这一局才结束,最后清点棋子。
“七目之差,比上回少了两目。”
隐有赞许之意。
“那是因为候爷今日心思不在棋盘上。”
每次都相差十目上下,这个度对方把握得相当好,不会让人因为差太多而感到不适,今日却小有失常,若不是同他下了太久的棋,这么细微的差别也察觉不出来。
十四岁的少年,阅历虽然不够,但所幸心足够细。
面对少年清明的目光注视,顿感有趣:“那依你看在哪里?”
凌睿坦诚地摊了摊手:“我若猜得到,也就不会说出来了。”
钟眠枫轻轻放下茶盏,启唇笑了一下,数年过去,掩饰在温儒之下的桀骜终究消逝,剩下的是随着时间渐长的沉稳:“我应当恭贺殿下,听说圣上打算将殿下从政的时间提前,不用等到大婚之后,下个月就开始正式接手,这不能不说是个好消息。”
“候爷虽然不过问政事多年,消息还是很灵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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