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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就好,小姐这一回来,府里才有些人气,自从入宫以后,偌大的宅子冷冷清清的,老爷早出晚归,忙的不着地,平日里就只有丫头小厮们走动,连个主子都没有,只有小姐回来时才会有个家的样子。
51
两人一路行去,泰伯不停地絮絮叨叨,说的尽是些府中琐碎的事,沐墨瞳安静听着,极少答言,嘴角弧度优美柔和。
沐府内广植花草佳木,影影绰绰,尤以香橼为多,香橼四季常青,时下亦是翠意盎然,宽大的叶片间偶然绽现粉白色的小花,煞是清新动人。
穿过玲珑的山石,途径一处院落时,脚步骤然顿住,透过残败的古藤,依稀可见其中白墙黑瓦,青苔斑驳,几只鸦雀呱呱怪叫着飞走,一阵风拂过,卷起颓废的气息,沉寂得令人心悸。
秦伯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重重一叹:“都好几年了,老爷从来都不肯踏进这个院子,里面空荡荡的,只有几个打扫收拾的丫头,当年那件事,谁心里不难受呢,夫人去得早,没想到连少爷也……唉,朝廷上的事,老头子不懂,但是老爷这几年的身子,府里的人都看在眼里,是越发的不行了,可又没办法,这天下的担子一半都压在老爷肩上,每日里夙兴夜寐地操持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浣尘居,记得以前,这里是沐府最热闹的地方呢。
浓密的眼睫下,琉璃瞳中黯然无华,唇色稍显苍白,微微嚅动了一下,却什么都没说出口,身形一转,继续往朝花轩走去。
“最近府里可还安好?”
回到自己住的院子,接过丫鬟奉上的茉莉香片,沐墨瞳出声问道。
“自从上回出了阿楚那件事后,府里上上下下都清理了一番,小姐大可放心。”
秦伯叹了口气,“阿楚那孩子也可怜,平日里也不说话,只顾埋头做事,就是太过不声不响了,谁知道竟被人拿了家里的老母做要挟,方才出了事,估计当时被钟氏的手段吓怕了,若是她肯跟老爷交代清楚,倒还不至于那样,真是可惜了,才那般年纪……”
摇了摇头,继续说,“说到底还是成天防着外面,反倒疏忽了府里头,若是先前有人看出她不对劲,也不至于赔上一干人性命。”
一片片茉莉花瓣在茶汤中碾转漂浮,柔软而脆弱,沐墨瞳垂目凝视,馨香缭绕,氤氲之下,似乎看到一张怯怯惶恐的年轻面孔。
托着茶盏的手动了动:“好生办了身后事吧,毕竟也曾是府里的人。”
“老头子理会得。”
秦伯点头,呵呵笑道,“外头人都说小姐变了不少,依老头子看,小姐倒是一点都没变,还和以前一样。
记得小姐小时候很喜欢摆弄花草,还在院子里亲手种了芙蓉树,如今都长这么大了。”
朝花轩的窗外亭亭如盖,远远望去,一片艳色夺人,衬映着枝叶扶疏,楼台拢影犹如绣带,迤逦在眼前,倒是与拒霜宫有几分相似。
千林扫作一番黄,只有芙蓉独自芳。
唤作拒霜知未称,细思却是最宜霜。
拒霜是芙蓉的别称,每朝皇后或许喜好不同,但对待与后宫之主的宫殿同名的花,无一例外是包容的。
故而经过几代王朝的累积培护,拒霜宫内的芙蓉是天底下开得最美最盛的。
而沐墨瞳想过千百次也未曾想明白,自己为何偏偏喜欢这种花。
周岁摆宴,抓周仪式上,她什么也没拿,独独抓了席上女眷无意遗落的芙蓉钗不放。
芙蓉即拒霜,拒霜亦芙蓉。
当即宾客中就有人断言此女将来必当入主中宫,母仪天下。
过后没过多久,就传来圣上的金口御封,钦定为东宫太子妃,沐氏一朝荣宠无上。
是否一切在开始之前就已成定局?
所以不管她愿不愿意,她都必须而且只能嫁给太子,继而在母仪天下的光环下守着偌大的拒霜宫,然后如同史册上那些光辉灿烂煊耀一时的名字一样,移居长乐宫,待昭阳日影,芳华褪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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