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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眼前除了白色还是白色。
曾经挺拔的苍翠被埋藏在一片刺目的雪色下,再看不到痕迹,以前觉得颇有诗意趣的嶙峋碎石,现在变得面目可憎,兜兜转转不停在眼前大晃。
沐墨瞳深深吸了口气,悲哀的发现自己迷路了。
拢紧了身上的大氅,还是抵挡不住寒风刺骨——试问有什么比在冰天雪地的逃亡中迷路更让人沮丧的。
早知道她应该待在龙泉山行宫上的,尽管被拘禁,可封人洵并未苛待她,而眼下,她很怀疑能不能安然走下山,对自己一时冲动打晕了看守逃出来的行为后悔不跌。
不就是拘禁吗,虽说封人洵到现在还立场不明,但未必会拿她怎样,她为什么一时想不开非要出逃呢。
默念一百遍冲动是魔鬼,愤愤踩着脚下布满积雪勉强可以称之为道路的层峦迭起的地面,万分怀念行宫里的马奶酒和地热温泉,与之相比起来封人洵的棺材脸根本不值一提。
突然听见一声咔嚓的碎裂响动,落脚的地方迅速坍塌下去,她一时抽身不及,跟着往底下掉,心里浮现不好的预感,下面不知道是什么情况,这么掉下去还能见着明天的太阳吗,随即又想到在这样的鬼天气里面十天半个月也难得见到太阳。
胡思乱想间,身后传来一股拉力,猛地将她往后一带,那力道很大,脊背不由自主撞上个不明物体,嗯,初步鉴定应该是个人,因为明显听到一声闷哼。
刚才落脚的地面竟是层浮雪覆盖,塌下去后露出一道深邃的水沟,狰狞横亘在面前。
沐墨瞳看了一眼,当即有些后怕,这样恶劣的天气,掉下去即便不死也会去了半条命。
正在思量背后是哪位仁兄路见不平出手相助,少不得要好好感谢一番,那人却收紧了手上的力道,让她更加贴紧在背后的胸膛上,密切的几乎能听见底下传来的阵阵心跳。
这样的举动,一时让她有些怔然,温热的气息随即自耳边压下,嗓音熟悉的致命:“你让我担心死了。”
身体刹那僵硬,再也动弹不得,与之相反的是一股暖流汩汩翻涌,由心脏遍及每一寸骨血,仿佛要挣脱束缚将这个身体融化掉。
她自己也很疑惑,短短的一句话而已,为什么竟有种沧海桑田的负重感。
“怎么不说话。”
过了好一会儿,那人松开手将她转过来,修长的指细细抚上被风刮的冰冷的面颊,目光如有着温度似的,熨帖拂过每一寸肌肤,“有没有伤着?”
深幽的凤眸,蕴含着关切,起伏如峰峦的眉峰,此刻舒缓成柔软的弧度,容颜湛然高洁尤盛冰雪,的确是她,缓缓呼出一口气,嗓音控制不住的轻颤:“没有......只是有些不敢相信。”
直到看见这个人真实的站在面前方才有种将心落到实处的感觉,这么漫长的日子好像一直在飘荡,没有着落的惶然。
那些还未来得及说出口的话,那些长久以来的感动,那些剪不断理还乱的思绪......他都还不知道,没来得及让他这个人的身边更能让他感到安心。
脸上的触感,微带粗糙的熟悉,心脏柔软酸胀的发疼,眼睛潮湿的想掉下泪来。
“你怎么会来这里?”
指尖掠过鬓边乌黑的发丝,轻轻滑过她的眉眼,终究抑制不住为其中流转的幽谧光华魅惑,俯身吻了下去,仿佛对待世间最珍贵的事物,从额头辗转到眉梢眼角,一路印下细碎的轻啄,流连着请如叹息的痕迹,不住的往下探寻。
“封人洵已经于封人楼达成了协议,我提前跟他知会了今天上山拜访的行程,没想到你却跑了出来。”
一达到行宫就被告知她一个人偷跑下山,想不到她不认识路,不知道会遭遇什么危险,连气都来不及喘就立即待人沿路下山搜寻,总算在出状况前将人找到了。
听到这样的消息沐墨瞳吃了一惊,前一刻还旖旎的思念立即被抛到一边,微微侧开头,无意间错开了他探寻而下的细吻:“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一路流连已进行到唇角的动作顿了一下:“已经有四五天了,怎么,他没跟你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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