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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暂时没有这方面的打算。”
待她停下来,凌睿才说出自己的想法。
“没关系,现在没有以后总会有的,说不定哪天突然就对一个人有了想法。”
伸手攀了朵开得正好的夹竹桃,还来不及凑近面前便被制止——
“这种花孕妇不宜。”
夹竹桃的叶及茎皮有剧毒,花香会使人昏昏欲睡,不利于胎儿成长。
沐墨瞳闻言放开花枝:“还是你细心,我都没留意。”
不自觉将掌心贴在小腹上,那里已经有了两个月的小生命,原以为流华之后不会再有孕了,没想到人生往往有意外发生。
这次的孩子乖顺许多,孕吐厌食的反应没有上次那么强烈,让人省心不少。
“上次太医列了张忌讳事宜的胆子,我看过一遍恰巧记住了。”
“是啊,你不说我都没想起来你过目不忘的本事。”
走出花坞的范围,是意趣盎然的假山碎石,凌睿扶她寻了块石头坐下。
“平日里母后自己也应当留心些。”
这样叮嘱的语气显得与年龄不符的老气横秋,沐墨瞳失笑,她又不是第一次当母亲,太医都说她的身体状况没问题,生产不会有危险,可身边的人却逼上次更加如临大敌,虽然类似的话听了不止一遍,还是认真地答道:“我知道了,今天回去就把那张单子找出来背熟。”
仔细端详眼前的孩子,确切来说已经不能用孩子来形容他了,十四岁就要面临这么沉重的担子,然而也不能说凌玄戈的决定有什么不对,只是每当看到那张过早成熟起来的脸庞,就忍不住叹息。
“我记得你小时候喜欢叫我墨姨,长大却没有再唤这个称呼了。”
“母后也说那是小时候。”
小时候不明事理,长大了却无法当做什么都不知道。
沐墨瞳怔然片刻,突然问他:“你认真告诉我,这个天下你想要吗?”
顿了一下又补充道,“或者说,如果你父皇不将整个皇位送到你的面前,你会想要它吗?”
从一出生就是储君,理所当然被所有人当成下一任帝王看待,却从来没问过他究竟想不想得到那些。
第一次有人明白无误地在他面前提及这个话题。
刹那竟被震动了,久久回不过神。
锦绣繁华、万里江山,尊贵无比的身份,万人敬仰的地位,这一切,他,究竟想要得到吗?
一直被期望着走向那条路,从未想过是不是还有其他的可能。
思索了良久,才开口:“如果让我接替父皇成为这个天下的君主是你们的期望,能够让你们从此安心的话,我会去做,并且会做到最好。”
沐墨瞳心头颤了一下,直到这时她才完全确认,他竟是知道的,那些从未在他面前提及的隐秘,并不能够藏得密不透风。
正是因为知道自己的身世,才学会了沉敛持重,才会安静得不让任何人操心。
也曾想过,当他得知真相的时候会有怎样的反应,或许会同许多叛逆期的孩子一样陷入偏执的漩涡,或许会痛苦愤恨地指责他们欺骗了自己,却没有想到是这样的平静,超出了想象的平静。
坦然迎着她的目光,语气是浓烈的诚挚,以及参透世情的淡然:“无论曾经发生了什么,父皇和母后都是我这辈子最敬爱的人,那些事情既然已成为过去,那么就放开它吧。”
长久以来随着他年龄的增长而渐生的忧虑顿时消散,难以形容的复杂情绪涌上感官,突然之间才发现,悉心抚养长大的孩子,原来已经这么出色了,他以他动听的声音告诉她,放开那些过去吧。
“你是你父亲的骄傲。”
阳光温暖得令人想哭,伸手抚上面颊,才发现流泪是一件这么容易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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