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是有几分好奇,究竟是谁半夜与他在此畅饮。
寒玉笙并未作答,转而有趣的打量她一番:“许久不见,大嫂还是一如既往的伶牙俐齿、光彩照人。”
“七弟也还是一如既往的会讨女人欢心,难怪即便离开多时,依旧让王都那些名门贵胄的姑娘们倾心不已。”
女子当仁不让的接口,也没有继续追问,玉手执起酒壶,向左右吩咐道,“再去取只酒杯来,弦乐楼的醉春秋可是难得的佳品。”
清泠的酒水倒入杯中,澄澈的波光映出一双潋滟的眸子,笑意莹然。
“兰陵美酒郁金香,玉碗盛来琥珀光。
但使主人能醉客,不知何处是他乡。
七弟倒是越发像个中原人了。”
突然想到什么,顿了一下,旋即改口,“我倒是忘了,七弟的母族便是这南方人士,算起来也是半个中原人,深谙诗酒礼仪之道也没什么好奇怪的,是我失言了。”
“大嫂一路兼程赶来,也不派人事先通传一声,我这儿都没预备接风洗尘,突兀之下怠慢了,真是罪过。”
寒玉笙立即吩咐人下去收拾,对一应物品要求细细说了一遍。
“自家人就不用那么麻烦了。”
女子不在意的摆摆手,正色道,“言归正传,七弟打算什么时候回王都?好歹给我个准话,也不枉我大老远的跑来这一趟。”
寒玉笙明知故问:“大嫂专程赶来就是为此事?”
“我想区区几封书信恐怕不足以让七弟置信,毕竟当年那般情形,七弟介怀在心也在所难免,怕再次遭人设计更属寻常,所以才千辛万苦赶过来,好让七弟打消疑虑。
再说了,无论怎样始终是一家人,俗话说自家兄弟哪有隔夜的仇,打断骨头还连着筋,事情过去了快有一年,你那几个不成器的哥哥们都有了悔过之心,你也是时候回去了。
何况,就算你再不待见其他人,也得为自己的父王想想,老人家在病中总是希望看到身边最亲近的人。”
当年的情形,寒玉笙苦笑了一下。
已经明白,他无意中推迟行程在他人看来是心灰意冷或者故意拿乔,所以这个大嫂才会亲自前来相请——恐怕王都那边的情况已经十分危急了。
据他所知,他离开的一年内,他那些兄长们可一点都没闲着。
北狄王庭向来以立嫡为传统,除非太子实在难以继承大业,才会在余下的兄弟里面选贤能者任之。
而今北狄王老迈,早已不理政务多年,而皇后所出的太子又过于平庸,心思完全不在朝廷上,更是让有心之人打起了算盘。
若是储君能力出众,大权在握,政务清明,名正言顺之下,哪里会有人敢大张旗鼓的动心思,可实际情况并非如此。
混乱的局势向来是能者顺势而上的好机会,谁都想借势一展拳脚,即便最后得不到,好歹也能分一杯羹。
北狄王膝下共有七子,成年以来便互相争夺倾轧,朝中大臣也分成了几派,各自拥护其中一支结党营私,致使朝政混乱不堪。
北狄皇室极为注重血统,而他的母亲出自中原名不经传的商贾家族,这样的背景本来并不会对任何人构成威胁,他也只想顺应天命做个闲散宗室罢了,可偏偏北狄王最疼爱的却是这个出身不高的小儿子,凡事皆以他为先,从小到大最好的东西永远都会在第一时间出现在他的面前,礼仪用度甚至已然凌驾于太子之上。
巨大的区别对待不得不让人警惕,或许,北狄王属意的并非难成气候的太子,而另有其人,顾虑到稚子尚幼难以承担大业,才隐而不发,只待时机成熟便将他推向那最高的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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