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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想跑也来不及了,总这么躲着也不是办法。”
凌睿连连摇头,对这个小妹无法说出拒绝的话。
“安国公的小公子不是个会莽撞刁难的人,未必一定认得你,不如你跟我一起进去,父皇母后面前有什么事我替你担着,总好过偷偷摸摸东躲西藏。”
流华可怜兮兮地望着他:“那我可全指望你了,也不知道为什么,你在父皇母后面前说一句话抵得上我说十句。”
进到麟徳殿,流华立即在他身边找了个位置坐下,而不是象往常一样黏在母亲身边。
不知道为什么沐墨瞳对此异常装作没看见,反而将视线投向安国公身侧的少年,称赞道:“这位是府上的小公子?上次进宫见过一次,不过当时人多没看仔细,只记得年纪虽小礼数却很周全。”
少年不过十二三岁的光景,玲珑剔透的眉目透着股灵气,从进殿到现在一直恪守礼仪,未多说半句话,为多走半步路,看起来如许多世家子弟一样谨言慎行,或许由于年龄相近的缘故,凌睿注意到那少年抬眸时眼角泄露的一丝无趣之色,仿佛在他看来这金碧辉煌的宫殿不过如此,丝毫提不起兴致,不由对他生出几分好感。
“安子容恭请皇上皇后万福金安。”
因为是家宴并没有那么繁琐的礼节,少年只是从座位上起身给帝后施礼,举止从容,吐字清晰。
凌睿旁边流华如坐针毡,暗自祈祷那块碑自己当做护身符的玉佩的主人认不出自己,然而总是事与愿违,尚在寒暄阶段就被人指名道姓叫了出来。
凌玄戈亦是赞赏有加:“安国公府上教导有方,小小年纪便进退有度。”
安国公是个慈眉善目的老人,闻言呵呵大笑,胡子眉毛一颤一颤:“说到小一辈的,太子殿下龙章凤姿,博文由徳,才是社稷之幸,万民之福。”
“太子有太傅照看,自是用不着担心,倒是流华,从小被宠坏了,一直不让人省心。”
沐墨瞳笑盈盈转向躲在一边的女儿,“流华,第一次见安国公,还不快给老人家请安。”
说起来安氏同样是根深蒂固的豪门巨阙,只因为惯走中庸之道,一直不如钟沐两家显赫于人前,但也出过不少后宫妃嫔,像如今宫中有几位太妃就是出自安家,所以这次家宴将安国公当做长辈一样敬重也合情合理。
眼看逃不过,流华磨磨蹭蹭从座位上起身到安国公面前施礼,老人家乐呵呵连呼不敢当,正准备退回去,又听见母亲的声音:“子容年长你几岁,怎么也不见个礼。”
只得垂着脑袋瓮声瓮气问声好。
“原来是公主殿下。”
安子容回礼,言笑晏晏。
“久仰大名。”
对方语气中的取笑意味让她十分不满,反而忘了之前的忐忑,眉毛一挑,小下巴一扬:“你什么意思?”
“子容前段时间遗失了一枚玉佩,遍寻而不获,听闻无意中被公主殿下拾到,子容在此多谢了。”
沐墨瞳显出讶异之色:“流华,你捡到子容的玉佩?怎么没听你提过?”
流华刷的变了脸色,心想这下要被揭老底了,求助地向兄长望去,凌睿正准备开口却被人抢了先——
“玉佩上又没有写名字,公主大概不知道的,我也是机缘巧合之下才知晓被公主所得。”
安子容回答得从容不迫,好像事实就是如此。
流华瞪了瞪眼,撇嘴小声道:“别以为这样我就会感谢你。”
“不敢,公主不仅牙尖嘴利,连指爪都很锋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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