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朕苛待你了么,说得这么委屈。”
凌玄戈似笑非笑。
“哎哟,皇上明鉴,奴才可没有这个意思。”
诚惶诚恐的样子颇有几分滑稽,“奴才这不是为了讨主子欢心么,李师傅最擅长的就是江南菜,皇上的这番心思奴才怎会看不明白,既然明白怎么能让它白费了呢。”
黄地粉彩“佛日常明”
套碗中分别盛着南瓜芋苗桂花蜜、椒盐灌汤虾球、木耳海米黄瓜片、蟹黄豆腐羹、酒酿丸子……
并非什么稀奇珍馐,却都是曾住江南时吃惯的东西。
这番细致的心思三年来从未变过,他既不说,她也只当不知,今日突地提出来倒有些不解其意。
“都下去吧,不用伺候了。”
凌玄戈挥了挥手,核桃依言领着诸人退下。
沐墨瞳不知不觉停下手中的象牙镶金筷子朝凌玄戈看去,眸色暗沉如昔,一张冰雪般的俊颜与素日并无什么不同,鼻翼挺拔如峰峦,在脸侧投落淡淡阴影——不由疑惑难道刚才是核桃自作主张?
室内烛光明媚,丝毫感觉不到夜晚的沁凉寒意,佛手柑的熏香袅袅静燃,暖暖的催人欲睡。
“这次的秀女已经遴选出来了,共留下十二位,目前正在年嬷嬷手下学规矩,皇上想必还没见过吧。”
等了半晌不见动静,沐墨瞳开口说道,语声和缓,闲话家常一般。
“这些姑娘太后甚是满意,问臣妾什么时候安排个时间,让皇上见上一见,也好定下名分留待宫中,总这么搁着也不是回事。
这话说的,好像臣妾办事不利似的,无端的耽误那些美人,其实她老人家哪里知道,臣妾也很少见到皇上呢,即使见到也难得说上什么话。”
凌玄戈抬眸定定看了她片刻,清淡的面容让人瞧不出什么情绪:“这话若是换了别人来说,我倒会以为是闺怨了。”
沐墨瞳笑笑,无所谓地反问:“皇上怎么会认为不是呢。”
21
凌玄戈凤眸微闪,异常摄人,嘴角勾起一个微笑的弧度,却让人感觉不到丝毫笑意:“我简直不敢相信我有幸获此殊荣——皇后总是有办法让人受宠若惊。”
“让皇上产生这样的错觉是臣妾的过失,其实皇上若肯纡尊降贵,臣妾求之不得呢,只可叹这拒霜宫好比长门冷宫,难能得皇上一顾,而臣妾又无处觅得司马相如那样的惊世才子千金一赋,引得帝王动情回心转意,只好孤身一人脉脉秋水望断黄昏了。”
“皇后怎可妄自菲薄自比阿娇辱了身份,皇后虽有阿娇的倾世姿容,阿娇却没有皇后的机变玲珑、巧舌如簧,谦虚慎言固然是美德,谦逊藏拙可就未免过头了。”
“皇上此言着实折煞臣妾了,陈皇后乃孝文皇帝的外孙女,孝景皇帝的亲甥女,孝武皇帝的结发妻子,馆陶大长公主的独生爱女,又深得其外祖母孝文皇后的呵护宠爱,泼天富贵,贵不可言,哪里是臣妾一介宦女及得上的。”
沐墨瞳似嗔非嗔,半真半假,眉目之间却是极淡极静,深如幽谷,难以窥测。
如果一个女人以这种姿态对人,要么就是欲擒故纵的把戏,要么就是对此人倦怠至极,毫不在意。
而她若是前者,他们之间的问题会简单许多。
凌玄戈似被其中的疏离漠然刺到,眸子陡然一深,长睫低敛,遮住眼中重重雾霭,蓦地回想起那日长乐宫中的话语。
果真如此么,那道鸿沟就这么深深横亘在两人之间,他无法过去,她不愿过来。
曾经璀璨如花毫无芥蒂的笑靥早已远离,再也无法触及……
在她接受诏书入宫的那一刻,他就已经明白,自己不应当再有所期盼的不是么。
以她的性情,绝不会在那个时候答应入宫,她之所以接受以国母的身份站在他身边,仅仅只是因为沐氏——失去了墨言的沐氏急切地需要一个新的继承人。
与他比肩执手,连理同枝,却是怀着别样心思。
...
都说八零年代好,八零年代幸福指数高。对此,从末世穿越而来的梁好运表示双手赞成。只是她的新身份有点问题,三岁没了爹,四岁娘改嫁,克死爷爷奶奶,十里八村的人都说她是扫把星投胎,谁沾上谁倒霉。张跃民体...
...
诸天和谍影这两个风牛马不相及的事情,怎么会凑到一块因为在经历了机缘被夺,传承被抢,美女被拐走,龙气被抽取种种掠夺后,诸天奋起反抗了,对轮回者背后的主神殿发起渗透。作为第一位打入主神殿内部的间谍,我...
没有傅队破不了的案,却有他撩不到的人。他追沈检察官,宝贝宝贝地撩,六年了还没追到手。他朝她走了999999步,可她连朝他动动脚都不愿意。当有一天,他关闭了只属于她的鱼塘。她急了!!!琛哥,你的鱼塘是不是漏了??傅琛抱歉,休渔期,不捕鱼了。沈晚舟后来,鱼儿主动跳上岸了。他慢慢明白,原来高端的猎手往往以猎物的方式出现小剧场沈晚舟找到傅琛,大声质问他傅琛,22号晚上你在哪,在干什么?男人低笑,在你心里纵火呢!好你个芳心纵火犯!沈晚舟出示一张逮捕令怼他面前,傅队,你被...
每一个世界都不得好死云落翻翻白眼老娘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