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老村长在心中又反复的思量了一番,‘嘿嘿’地笑了,略有些不好意思地回答道,“嘿嘿,咱们屯哪有多余的银子交税啊,这不是黄员外看上了咱们屯的口粮地了么,小老儿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屯子里的后生们去吃苦啊。”
听了杨老村长的话,黄大户明显的松了口气,他满是横肉的脸上一颤,马上接口说,“要是杨村长早就这么痛快,事情怎么会弄到这个份上呢。
咱们两个屯离的不远,以后咱们还要常来常往,伤了和气真不好呢。”
杨老村长没有理会还想套套近乎的黄大户,他收了脸上的笑容,踌躇着转了口气,“不过,这块地是咱们全屯的口粮地,就这么卖了口粮地,咱们屯子里的老老小小还不是活活的饿死么?所以,……”
原本一脸兴奋的黄大户眼巴巴地看着杨老村长转了主意,他马上又垮了脸色,气急败坏的打断了杨老村长,“杨老头,你!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啊?耍着我们玩哪?!”
黄大户说着,抬起手臂就要吩咐人动手,可是他一错眼看到了一旁的若有所思的李师爷,抬着的手就是一顿,他前几次就是因为太心急了,越俎代庖的,没有顾及到这个李师爷的面子,才让杨家屯的人钻了空子,不停的拖延着时间,挑唆着李师爷处处替他们着想,不肯为自己所用的。
眨眼之间,黄大户想明白了,也学乖了,他强咽下脱口而出的怒斥,转而对李师爷愤愤地说,“李大人,您看!
不是我黄阜仁故意诬蔑这帮刁民吧,他们当着您的面就敢这么出尔反尔的,这也太不把您放在眼里了!”
其实,对于杨老村长大喘气式的转折,李师爷也是很疑惑的,不过,黄大户抢在他面前发火也让他很不爽。
这个黄大户就是仗着和县府孙大人沾亲带故,手里又有点闲钱,屡屡的让他堂堂的李师爷下不来台,还真是狗眼看人低啊。
这时候,黄大户终于放下了他土财主的架子,知道求助于自己了,李师爷心头舒坦了,他的气也就顺了,他装模作样的清了清喉咙,端起了架子对黄大户说道,“黄员外放心,本官就是奉了孙大人的命令来杨家屯收取皇粮国税的,如果他们拿不出银子来,本官就会拿了他们的人去做几年苦力,你放心,本官是不会辜负孙大人的厚望的。”
说着话,李师爷还对着东方县衙的方向拱了拱手。
做完了这些,李师爷把脸色沉了下来,对着杨家屯的众人大声说道,“大胆刁民,本官念在你们有实在困难,特别的法外开恩,给了你们时间去筹措税银。
没想到你们这帮刁民不但不感激本官的好心,还在本官面前出尔反尔,蔑视本官,来人啊……”
说着话,李师爷朝着衙役们一挥手。
李师爷动怒了,随着他的手势,他身后的那帮衙役们压上了一步,把杨家屯的众人团团的围在了中间,形势骤然紧张了起来。
姚润之看着盛怒的李师爷和围上来的凶神恶煞的衙役们,赶紧一躬身,朗声说道,“李大人,您误会了。
杨老村长没有出尔反尔的意思,更不会耽误了您的差事。
他作为杨家屯的村长,也是族长,为乡亲们谋算一下也是人之常情的,相信李师爷不是个偏听偏信、不通情达理之,孙大人身为一方的父母官,向来关心治下老百姓的疾苦,肯定也会赞同李大人为民着想的做法的。”
说着话,姚润之又偷偷的递给了杨老村长一个可以了的眼神。
听了姚润之的一番话说完,李师爷竟然真的平了怒气,他自己都感觉到一点奇怪,明明对方就是一个偏僻山村的村塾先生,但是周身却散发着一种让他信服的气息,仿佛他说来的话都是可信的,按照他说的去做,肯定错不了的,真是一个件怪事,一个奇怪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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