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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走了好长一段路了,离学校的距离也远了,贝凡洮估摸着这里应该没有学生看见了,于是问道,“你怎么突然想到用这个来接我?”
陈郁笑了笑,没有回答,过了一会儿才说道,“我们等下去吃什么?”
贝凡洮听他这话就忍不住笑了出来。
他们两个,果真是饮食男女,三句话不离吃喝,每天陈郁过来接她第一句话就是这样的。
他们两个结婚这么久,由贝凡洮做饭的次数屈指可数。
贝凡洮不怎么会做饭,平常都是钟点工阿姨做好了放那儿,可是今天陈郁出来接贝凡洮,回去的时间也就晚了,再吃饭就过了饭点儿,所以就没有让阿姨做,两个人直接在外面吃了。
这段时间,贝凡洮几乎每天一束鲜花,有的时候是玫瑰,有的时候是百合,还有的时候是马蹄莲,鲜花上总带着一张陈郁手写的卡片。
他的字写得很好看,筋骨分明,一看就知道是练过的。
也不拘写什么,有的时候是外国诗歌,有的时候是中国古代诗词,就算再平凡的词句,经过他的手一写,贝凡洮总感觉多了一种隽永之感。
她问过陈郁为什么,那个人只是淡淡地笑了笑,说,“我在追你啊。”
淡到了极处,有一种轻描淡写的感觉,甚至让贝凡洮觉得有些轻佻。
可是陈郁不是那样的人,她只能归因到是自己太敏感了。
这样的追求,她以前也不是没有尝到过,可是那个时候都是学生,虽然感情纯真,到底少了陈郁这样的大手笔,更何况,就算手笔再大,那个人——终究不是他。
他们的感情虽然不浓烈,却别有一种静水流深的细致,也只有心境安宁,长期身处其中的人才能感觉出来。
贝凡洮不清楚陈郁感觉出来没有,但除掉那一丝慌乱,她的心里还算宁静。
吃完饭后,陈郁推着车子,和贝凡洮并肩在河堤上走过。
堤岸上是长条如丝的垂柳,叶子碧绿柔和,却异常的饱满。
他们两人一路无话,两人之间虽然静谧,却自有一种安宁。
有长长的柳条垂到陈郁的肩膀上,他扶着车子,不方便弄开,贝凡洮伸手,将垂在他肩膀上的垂柳拂去,却看见他眼睛猛地向后一缩,随即恢复正常。
那一瞬间,她的心也跟着向后一缩,她知道陈郁一定又是想起了单丹阳。
这样亲密的动作,单丹阳肯定也做过,甚至比这个更亲密。
像是有一只小虫子一样,在密密麻麻地啃食着贝凡洮的内心,她转过眼睛,看向栏杆外面勉强还算好的河,故作无意地问道,“她是一个怎样的人?”
她突如其来这样的一问,让陈郁有些措手不及。
也不知道是真的没有反应过来还是他不想说,贝凡洮只等来他的一个略带疑问的“嗯?”
,听见他这样回答,贝凡洮那一瞬间就失去了继续听下去的欲望。
她既想听见陈郁对单丹阳的评价,又不想听见。
想听见,是因为作为一个人,尤其是一个女人,总是对自己丈夫的前女友抱有极大的兴趣;而不愿意听见,则是因为,她害怕在陈郁脸上看见一丝一毫的对那个女人的眷恋。
他们曾经的岁月是她不曾参与过的,恰好正是因为这样,所以她才格外介意。
只见贝凡洮摇了摇头,转过话题,“我们回去吧。”
然后,两个人之间,再也没有提过这件事情了。
对于单丹阳这个人,贝凡洮曾经在心里无数次地臆想过,有一天她们两个相见了应该是什么样子。
是应该把她当成空气忽略掉,还是朝她微笑着点头,带着国母一样的气度把她秒杀了。
可是,事实证明,对于还没有发生过的事情,无论臆想多少次,都是没有结果的,也是没有意义的,因为并不是所有事情都会按照你的臆想来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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