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小时后,她终于想起来,自己是从哪里听过这个声音。
她坐进熟悉的黑色奥迪,司机依然是那天那位陈师傅,开车很稳妥,办事也很稳妥。
温凛坐上去,陈师傅对她的态度仿佛不是对个陌生人,而是载了个远房侄女,蔼声问:“闺女,回学校吗?”
他说话有点南方口音,不是北京人。
温凛莫名觉得亲切,说:“嗯。”
然后望向窗外。
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坐他的车,和陌生人待在一块儿。
她觉得该给杨谦南打个电话。
响了七八下,他没接。
那靠枕还在他车上。
温凛咬了咬下唇,偷偷伸过去,揪了两下。
她让陈师傅停在校门口,自己走进去。
一月来临,广场周围的玉兰叶子都秃了。
她敞着长外套,冷风吹得有点头疼。
酒店里那种常年萦绕的香水味在她鼻腔,被寒气彻底剜尽。
这才是真实世界吧,她回来了。
顾璃还没起床。
宿舍灰扑扑的,是老式的桌椅,温凛开衣柜的声音吵醒了顾璃。
她起来一看手机十点,吓得从被子里窜出来:“我的天啊,怎么都要中午了。”
然后她才望向温凛,睡眼惺忪,“你怎么从外面回来,昨天没回来睡吗?”
温凛挂好外套,抽出一本书摊开,又拆开一袋面包:“你没发现我没回来?”
“……我昨晚看中新史看睡着了。”
顾璃爬下床,狐疑地看着她:“你怎么还敢出去玩,‘三座大山’都复习完了?”
“嗯,差不多了。”
顾璃一脸要哭:“你是不是人啊。”
这就是顾璃。
温凛第一次进宿舍,她就这么躺在床上。
顾璃提前一天报道,床铺和柜子都被她妈妈喊的钟点工擦拭一新,她躺在自带的毯子上,懒洋洋地伸手,问她能不能帮忙倒一杯水。
温凛放下手上的大包小包,默然替她接了这一杯水,从此人生中多了一个大宝贝。
顾璃还说了什么,要她帮她补习,问她昨夜去了哪,温凛都答得心不在焉。
最后她虚弱地回头,说:“顾璃,我昨晚喝多了,头有点晕。”
大宝贝愣了一下,过来搓她的脸,心疼地说:“凛凛你怎么这么可怜呀。
你好好睡一觉,我这就滚出去,保证不打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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