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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稑看向他时有着少许的讶然,勾起嘴角之后说的却是,“我正想问你。”
说罢,闫稑抬起手,手掌遮在他的发顶,又说,“是该给你买把阳伞的。”
闻言林珏睁大了眼睛,在终于知道他所说的“怕晒”
是怎么一回事以后,窃喜的心绪在胸腔里打了一个轮回,往后退一步避开他,把他的手也扯下来,挑衅一样说,“是男人还怕晒?!”
闫稑微微错愕,眼看着他就快步走进了阳光里。
看到他后颈上分明的界线,闫稑才想起自己竟然没有问他什么时候剪了头发。
林珏的头发是栗子的颜色,后颈上的皮肤则是白皙得耀目,闫稑恍然发现无论栗子还是他,都是人间美味。
这样想以后,闫稑快步跟上去揽住他的肩膀,趁他片刻惊慌时亲了一下。
应该是闫稑比太阳还要炙热和明亮,林珏的脸没被晒红,却也还是红了。
他喉咙一紧,飞快地左右看,吐出口的句子有些短截,“干嘛呢?有人诶!”
闫稑无所谓地耸肩,“谁会看?”
“怎么会没人看呢……”
林珏光是看着他那张脸,就觉得他不知道哪里来的这份不被瞩目的自信。
路边的LED屏上显示着今天的天气预报:
38摄氏度,晴,东南风2级。
无论是紫外线强度还是中暑指数,都表明了这个天气不适合外出。
天气热,连吃热食的胃口都没有了。
两人特意找了一家酸粉店坐进去,电风扇噶扎噶扎地摇着扇叶,零零星星坐着几个客人,脸上都明显有着刚刚被烈日暴晒过的痕迹。
电风扇底下的位置都已经被坐满了,他们要了两碗酸粉,坐在最靠近门口通风的地方。
林珏收到一条短信的功夫,闫稑把两罐雪碧摆到了彼此面前。
“什么事?”
大概是林珏脸上先一步露出了苦恼的神色,闫稑停下了搅拌酸粉的筷子。
林珏把手机递给他,兀自搅拌着没有搅拌均匀的酸粉。
这么热的天气,吴佑威让他下午两点半回学校开会。
“有什么事不能开学说吗?”
闫稑的眉头也皱了一些,把手机还给他。
林珏不明白地摇头,也觉得蹊跷,明明下个星期就要开学了。
闫稑回头看了一眼外头被烈日炙烤的地面,说,“待会儿我送你过去。”
“不用了。”
林珏可不想他特意开这么一段路的车,日头这么晒,“我走过去就好。”
“开什么玩笑?”
闫稑几乎就脱口而出,说完还不客气地瞪了他一眼,夹起一筷子的米粉之后絮絮说,“半路中暑晕倒谁捡你去医院?真以为天气预报里的温度是真的?”
林珏当然不觉得那是真的,闫稑态度很肯定,他也不拒绝了。
吃酸粉的时候,他不经意间看了一眼闫稑佩戴手表的那只手腕,心里微微讶然。
闫稑大概是又瘦了,手表的皮质表带都有些松,稍微活动一下,表带的位置就和原先的产生了一些偏差。
林珏看到那一圈比其他地方更白的皮肤,上面起了一些细细的汗疹,该是又被表带磨破了,破烂的表皮透着粉红色偏黄的颜色。
“要不你把车借我,我开过去就好了。”
林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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