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就去矿上找工作,不用工钱也可以,干什么都可以,他去挖矿,往地下挖,往很深很深,暗不见天日的地底挖下去。
打定了主意,龚小亮搭上了一辆进站的公车,到了火车站前下来了。
他握紧了拳头往旅馆走去,一路上不停告诫自己,他杀过人,坐过牢,这些收留他的人有权知道真相,他不和他们坦白就是欺骗他们的感情,他已经是个杀人犯了,不能再当一个骗子。
就让他们厌恶他,唾弃他,恨他吧!
前阵子一帆风顺的日子让他麻木了,差点忘了他不仅杀了蓝姗,他还害得戴明月失去了妻子,失去了没出生的孩子,戴明月一定还沉浸在痛失妻儿的悲伤里吧?他是不是因此无法开始新的生活?
那他又有什么资格重新开始呢?
还是不谈“爱”
了,再也不谈了,不去想了。
龚小亮的拳头握得太紧了,指甲掐进了掌心里。
他平复着呼吸,他要感谢戴明月,他的出现一瞬间就将他从麻木中唤醒了。
只有痛苦才是麻木唯一的解药。
龚小亮停在了旅馆门口,前厅还亮着灯,前台不见人影,龚小亮走上前去,门已经锁上了,他摸出钥匙插进门锁转了转,钥匙竟然没法用,龚小亮愣住了,又一看,这才发现门口的一堆红砖边放着个购物袋,袋子边上还有只铁皮盒子。
他走过去捡起那铁皮盒子擦了擦,打开来一看,最先映入眼帘的就是罗记者的名片,那名片下面压着张存折。
这是他藏在床底的盒子,那购物袋——他捡起来了,也是他的袋子,里面全是他的衣服。
这时,龚小亮的头顶传来阵骚动,他仰头找去,从一扇打开的窗户里看到了巧巧,巧巧也看到了他,她碰地关上了窗。
没多久,文老板披着棉外套下来了。
他开了门,楼上立马亮起了灯,文老板叹了声气,一指外头,和龚小亮走到了外面,阖上了门。
龚小亮问他:“老板,你们知道了是吗?”
文老板点了根烟,从外套口袋里掏出个信封,递给了龚小亮。
信封里有张信纸,龚小亮打开一看,仿佛是什么电影电视里会看到的桥段,白纸上粘着从报纸上剪下来的字,有大有小,合成一句触目惊心的话。
“他是杀人犯!”
那感叹号是血红色的。
随信还附有许多剪报的复印件。
十六岁少年活生生将老师打死。
杀师案引发的未成年人家庭教育问题的反思,孩子是不是只要学习好就够了?
优等生少年如何走向弑师之路?
不等龚小亮都看完,这叠剪报就被文老板一把夺了过去,文老板道:“别看了,没啥好看的。”
龚小亮垂下手,朝文老板鞠了个躬:“谢谢您收留,照顾我。”
文老板没说话,递了张名片给他,名片上印的是沈阳一家建筑公司项目承包人的联系方式。
文老板说:“你还年轻。
没必要在牡丹耗着,真的,没必要。”
龚小亮看了看他,文老板躲开了他的视线,把名片放进了他的购物袋里。
龚小亮道:“麻烦您和奇哥说一声吧,道声谢,我就不继续打扰了。”
他转身要走,文老板喊住了他:“你有地方去吗?回家啊?”
龚小亮笑了笑,和文老板挥了下手,快步走到了大街上。
街上没有人,也没有车,他轻快地迈着大步走着。
此时此刻,他反而放松了。
他的过去,他的罪行,所有人都知道了,他还有什么好怕的呢?是他们该怕他这个穷凶极恶之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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