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概是画累了才去休息的,右脸颊上压出一片红色的睡痕,是她枕席的纹路,头发也乱得像个鸟窝,晏初水伸手替她梳了几下,修长的手指从她松软的发间滑过。
他不自觉地扬起嘴角,心底一片柔软。
小姑娘耷拉着脑袋任他梳理,目光垂下,看见他手中拎着的一袋水果。
“哎,是黄桃啊!”
她一下就来了精神,“那今天又可以一起吃桃子、一起睡觉啦!”
又?
她还真是心心念念啊!
晏初水耳根一热,忍不住在她鼻尖上揪了一把,“哪有小姑娘天天想这些的!”
许眠仰起脑袋,没羞没臊地笑了一下,“你没有想我的话,为什么这么早下班啊?”
“……”
她一边说一边把整个人都埋进他怀里,蹭来蹭去,晏初水不是一个怕痒的人,却被她蹭得无处躲避,从脸红到脖子,连手里的桃子都滚落在地。
玩心顿起,他反手去攻击她的软肋。
脚底心和肚脐眼都被碍事的衣物隔着,他直接挠向她的咯吱窝。
一招毙命。
小姑娘哇哇大叫,一下子蹦到他身上,双腿盘在他腰间,两臂绕着他的后颈,眼泪都涌出来了。
她连连求饶:“初水哥哥,我不敢了!
我不敢了!”
怕她掉下去,他抬手兜住她的屁股,向上颠了颠,然后抱着她走到画桌前,故作严肃地板下脸,“画都没画完,人还不老实?”
“我画完了呀!”
小姑娘挂在他身上,骄傲地说。
和小时候给她检查作业一样,他不客气地指向空白处问:“这上面空了一块是留着题款的吧?”
说到这个题款,许眠就发愁了。
“我觉得这张画应该配行草才好看,可我行草写得又不好……”
她的画晏初水刚才就看过,这张竹海大气磅礴、连绵不断,的确应该配上行云流水的行草,方有一气呵成之感。
早期国画只在不显眼处落上作者姓名,自宋代文人画兴起,文人画家凭借自身书法诗文的优势,开始在画面醒目处留下符合画意的诗文,形成独特的题跋艺术。
尤其是元代,诗、书、画三者结合之风大盛,一直延续到近现代。
然而进入当代,由于书写工具的变革,不似古人整日与毛笔为伍,画家若要单独花时间磨砺书法,必然会分散习画的精力。
因此,现当代画家中,能兼善书画二者的人少之有少。
许眠国画系的同学大多是先画完画,再请书法系的人代写题跋,自己只落款盖章。
她有黄珣多年指导,书法功底较之其他人已经强了许多,但术业有专攻,她的行楷写得不错,草书的笔势就弱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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