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气呼呼输送。
片刻后等我找回清明,林朝诀正掐着我膝窝儿操得像个来锁我小命的判官。
那道从窗帘缝里漏进来的天光恰恰打照在林朝诀的身上,映出他汗湿的发梢和专注的眉眼,白衬衫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敞开了些许,露出一大片汗津津的胸肌,性感色情得简直要让我流鼻血。
他今天的确好大,太粗了,状态得用恐怖来形容。
可我今天也不太正常,激动起来没完,不禁操到匪夷所思的程度。
屁股湿透了。
我的小腹上不断鼓起一条性器的形状,看着好吓人。
我还听见了这张本来很安静的床开始发出吱呀声。
“林诀……”
我奋力挣动几下,眼睛也湿透了,“好热……也、也要被,听见了……”
林朝诀只垂眼看着我,微张的嘴唇一句话也不说,随后被伸出来的舌尖舔了舔,这才松开我的腿弯儿,压下来低语道:“嘘——要操得更深一点了。”
汗珠滴到我身上,我像被烫到,脑袋里止不住浮现出SM里滴蜡的画面。
那些M会有我现在爽吗?
不会的吧,因为他们的S没有我的林朝诀帅啊。
也没有我的林朝诀厉害。
瞎想一通,才发现我的双手半自由了,再下一瞬,就被抄腰托臀地抱离小床,以相连的姿势被抵到墙壁上去,再被一秒不带停顿地从下往上操得大开大合。
这哪止操深了一点,我眼泪直流,死死捂住嘴才忍住不发出哭喘。
我用眼神向林朝诀求饶:“轻点、轻点啊……”
林朝诀好像读懂了,可他偏不轻点,仍旧为所欲为地进攻,只低下头来亲了亲我的手背,暗哑的声音裹满情欲:“轻点怎么让你爽?”
露骨的情话让我烧到头晕,我心理高潮带动全身都敏感地抽搐,吮着凶器一样地鸡巴一阵阵抽搐,又死去活来地泄了一次。
“插死了……”
我往林朝诀的怀里栽,靠到他颈窝里用哭腔控诉他,“插死我了……啊!
啊嗯,轻……”
肚子里的饱胀感随着凶器抽出而减弱,我终于能歇一歇喘口气,任由林朝诀一边笑话我越来越会撒娇,一边带着我离开这间闷热的休息室。
办公室里也暖和,但好在大,没有那么喘不过气。
林朝诀把我放倒在他的办公桌上,我都来不及说“不要”
,后背就黏上了他的文件纸张。
屁股悬在桌边,被林朝诀稳稳托在手心里,每一次操进来时就按着我去迎合他,撞得我肚子里面酸楚泛滥,要被捣坏了一样。
不能叫床太折磨了,过度的快感无处发泄。
我以这样的姿势被操射了两次,间隔并不长。
射的时候林朝诀一直吻着我,把呻吟全都碾碎在唇舌之间,于是精液蹭脏了他的白衬衫,连他的胸膛上都沾着几抹乳白色。
我双手抵在他的小腹上,神志昏昏地求他快点射给我:“真的不行了……要、要脱水了……”
林朝诀就俯下身来,我以为他又要来亲我,却没想到他是去拿键盘旁边的水杯。
换了个姿势,他把我捞起来,转个面,把我压趴在桌面上。
我后背上黏满了纸张,林朝诀就吃吃地笑,一边给我摘纸,一边扶着我的手喂我喝水。
和他在筒子楼里用的那只保温杯一样,也是开盖带吸管的,很方便。
水是温凉的,我连着喝了好几口,还没喝完,就被掐着腰又操进来了。
都做这么久了,为什么林朝诀的状态不减反增,撑得我手一软,差点摔了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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