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说得在理,我待会儿就派我的贴身婆子刘妈妈去办!”
看到母亲为自己想好了办法,王大娘子终于恢复了理智。
“只是母亲,我听说那个庶子还在外逍遥,女儿实在心有不甘!”
王大娘子虽已反省自身,但仍有些不服气。
“你放心,那个庶子我已安排人对付。
他以为得了官家恩宠就能不顾宗族?等近日之事平息后,我就派人去汴京小报投稿,控诉这个不顾宗族荣辱的逆子。
这小子还要读书科考,风评必然受损。
咱们毕竟是长辈,无论怎样,这个哑巴亏他是吃定了!”
王老太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
王家母女商议妥当后,王老夫人便与女儿道别,离开了兰芷院。
……
康府前厅,王老夫人端起仆人呈上的茶水,轻轻抿了一口,望着坐在对面的大女婿,心情颇为复杂。
想当初,大女儿与自己都看中了家世更为显赫的康家。
唯有自己的夫君曾言,那个盛宏虽门程吧!”
王老夫人抬了抬手说道。
“我理解你欲与宇儿和离的心情,此事确实是我王家之过!”
王老夫人一脸痛惜地说道,随后话锋一转,“不过,宇儿好歹为你生了嫡子景儿,又替你操持家事多年,总归是有些功劳的,贤婿你不会不认吧?”
康海丰老老实实地点了点头,“母亲所言极是,我康家这些年多亏大娘子操持,只是此次之事影响甚重,小婿实在是……”
“贤婿的难处老身自然明白,我王家也并非不讲情理之人。
此事说到底,乃是那个庶子在管家面前搬弄是非,否则大家坐下来好好商议,又怎会酿成如此大祸?”
王老夫人一脸和气,言辞恳切地分析道。
康海丰虽知晓王老夫人在强词夺理,但也不得不承认,若不是自己那庶子写的两首诗,康家也不至于沦落至此。
说到底,对于连累自己被贬官的庶子,康海丰心中还是存有几分嫉恨的。
“母亲,有何话,不妨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