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的屁股在不住颤抖,肠道里热得不行,粘稠的汁液溢满了股沟,地毯上印了一滩湿。
阮成锋的整个身体都压了上去,阴茎笔直贯入,那个柔软的洞滑腻不堪,每一下都勾引着他往更深处捅,阮成锋从来没这么爽过,他的嘴唇落到了阮成杰的脸上,伸舌头勾掉了对方眼尾额角的湿润,声音里带了浓重的情欲。
“我只想干你,你却要杀我。”
“你太坏了,哥。”
阮成杰忽然嘶声惨呼,阮成锋直起腰,整根性器通贯到底。
在下体几近于撕裂的错觉里,阮成杰眼睁睁看着他手里那块锋利的碎瓷片划过了自己的上身,鲜红的血线猛然飙出来,他吓疯了,脱力发软的身体瞬间僵硬。
在这心胆俱裂的恐惧里,阮成锋用手指按进了他胸前的那道浅伤口,勾连着一抹鲜血划过了阮成杰赤裸颤栗的上半身。
“长、点、记、性。”
阮成杰没明白这句话的意思,这天晚上阮成锋睡在他旁边,他合眼假寐,听到旁边的呼吸均匀了很久,猛然翻身去掐阮成锋的脖子。
然后那道伤口之下就又多了一竖。
阮成锋睡眼惺忪地看他,重重地拍了下他的脸。
“非要凑个正字吗。”
之后阮成锋就走了,把阮成杰一个人抛在浓重黑暗里,痴痴呆呆地坐了很久。
被指为“太坏”
的阮成杰用了超过两周的时间才稍稍补回元气。
阮成锋只给他粥喝,喝到他肠胃都枯竭,恨不能从自己身上咬下一块肉来才好。
他不敢再攻击阮成锋,因为胸口的伤发炎了,火烧火燎的痛不分朝夕地提醒他,动起手来自己完全不是对手。
阮成锋隔三差五的去操他,但是精液灌不饱肚子,他终于忍不住开口要吃些干货。
阮成锋把他压在洗手间的墙上,一边从后面干一边漫不经心地摸他。
阮成杰是真的瘦了,往日保养良好的胸腹肌都没了漂亮形状,阮成锋的手指抚过他隐约的肋骨,像弹钢琴似地让他发出了一个颤音。
阮成杰头晕眼花,手指无力地抠进小粒小粒的马赛克贴面,摇摇欲坠地想瘫下去。
被压榨得太狠,哪个壮年男人这么连续地生病、喝粥、几无间断的做爱,都不可能再保有基本的尊严。
他渐渐觉得自己是在做梦,一个又一个的噩梦,梦里他可以不要脸了,求阮成锋给他吃饭。
阮成锋亲吻他后颈,说好。
一边说好一边重重地撞上了他绷紧的屁股,阮成杰张开了嘴,无声地长长呜咽。
***
阮成杰以屈辱的顺从,换来了逐渐恢复的体力和理智。
他胸口的伤渐渐愈合,但是阮成锋没给过他裤子穿,最能遮蔽身体的,也不过就是件面口袋似的长袍。
他无所谓了,无非就是挨操。
跟活着相比,屁股算什么,他要留着命把阮成锋活剐了。
前提是,他得先全须全尾地逃出去。
两周之后的一个深夜,他悄悄离开了房间,一路畅行进了花园,遮遮掩掩地还没走到大门口,忽然亮起的两盏灯柱唰地落到了他身上。
那个端粥给他喝的年轻小伙站在前头,面无表情地看他。
第一次逃跑的结果是,阮成锋剁掉了他一根小脚趾。
并且还告诉了他一件可怕的事情。
“你脖子上的项圈里有定位,所以,乖一点。”
阮成杰疼得浑身颤抖,脸色发白又突然转红,他猛地扑上去要跟阮成锋拼命,被端粥小伙一拳揍回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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