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未抬眼,“您没有直接动手,因为这场交易暴露与否对您而言并不是那样重要的事——听您的口音,不是横滨的人。”
“继续说。”
“擂钵街结构复杂,可以说是横滨最混乱的地方。
在这里进行暗中交易的人首先不可能是忌惮政府,那就是畏惧横滨的本土势力。”
入野一未在思考的时候习惯性放空,那双茶色的眼瞳似乎注视着眼前的男人,又似乎什么也没看。
一张巨大的网在那双空泛的眼里缓缓展开,上面的所有点都被带有箭头的曲线相连,一环接一环,多出的岔枝被理智毫不留情地剪断,最终形成缜密又合理的逻辑线。
“不是贩毒,那对本土势力而言只是些‘生意’,‘生意’是可以被吞并的,只要识相点,充其量也就是被黑吃黑。
贸易走私?也不可能,有成型产业链进行走私活动的人都有自己的人脉圈,看那位先生的反应……大量的枪械买卖?”
听见明显急促的呼吸声,入野一未断言。
“是大量的枪械买卖没错。”
“在横滨,买卖军火等同于宣告自己想要从中分一杯羹,买家先生要是被发现,恐怕结局不太美妙吧。”
一未说,“可对不是横滨人的卖家先生而言,不管是否被第三方发现,似乎都是一件好事。”
“你你你你你在胡说什么!”
买家先生忍不住从阴影中站了出来,随处可见的平凡相貌因为激动而略显狰狞,“琴酒,你不会听信这家伙的胡话吧?!”
“您也是这样认为的,没错吧,琴酒……先生?”
仿佛看透了琴酒的想法,入野一未抿出有些生涩的浅笑。
“没有能证明我身份的东西,还在擂钵街悠闲散步,这样的人不像是一般市民。
所以我要么是不知死活的小混混,要么是某个组织的一员。
“后者似乎更好一些,因为放我活着等于宣告买家先生的死刑。
这样您就能再敲诈买家先生一笔,这可是救命的交易,价值昂贵。”
琴酒说:“听上去我应该收一笔钱,再杀掉你。”
“可您的胃口很大,如果能搭上横滨别的线,和买家先生的小打小闹又算得了什么呢——于是您至今都没动手。”
入野一未说着还感叹道,“的确,横滨实在是太乱了,要建立稳定的「贸易往来」得付出不少心血呢,更多的还是买家先生那样胆量和野心不匹配的人。”
直切病灶。
“琴,琴酒,你不会真的……不,不可能,我们的合约还在,你们不是那样言而无信的组织!
杀掉这个人,要多少钱我都愿意出。
横滨不是这种毛头小子随随便便两句话就能介入的地方,这里……琴酒你想做什么?!”
买家似乎把琴酒将手插进兜里的动作视为了一种威胁,整个人如江户川乱步描述过的那类海鸥,眼里闪烁着疯狂又贪婪的光,身体却害怕得颤抖。
琴酒侧过一步:“如果你想杀掉他,自己动手。”
买家愣了:“什么?”
入野一未贴心提醒:“杀掉我,当做你与本土势力夺食的军令状——我想琴酒先生大概是这个意思。”
以及,这样琴酒就不用背上「疑似杀害帮派成员」的责任,要是真的以后有机会和本地某个帮派合作,这不会成为他被“压价”
的把柄。
是个相当狡猾的先生呢。
入野一未让买家动了杀心,这是事实,而买家唯一不理解的是这个青年的态度。
他看起来太放松了,把生死放在天平上摆弄,表情却平静得诡异。
似乎对事态的结局并不感兴趣,令他感兴趣的是……自己?
买家不能肯定这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但青年的确一直在观察着自己的反应,或者说表情。
不是探究,不是推寻,是宛如摄像头般沉寂而毫无生机的「观看」。
外科医生解剖青蛙也是这样,手术刀精密地划穿表皮,从触碰不同的神经末梢来观察青蛙的反应,再一一记录下来——青年如明镜般平稳的视线带给他的就是这样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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