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母放下心来,转身冲着时一然说着:
“小然啊,真是麻烦你了!”
“哪里,寒寒的事就是我的事!”
时一然忙不迭的说道。
池亦寒顿了一下,望向他,“寒寒”
,没想到他居然改了称呼!
时一然眨着眼睛冲她歪了歪嘴角。
时雨嘉很细心的烧了几道清淡的菜也烧了几道正宗的湘菜,饭桌上,时一然体贴的替行动还有点不便的池亦寒夹着菜。
池母将这一切收之眼中,而一旁聪慧敏感的时雨嘉也将池母的一切收之眼中。
饭后收拾好之后时雨嘉一家人离开,但是时一然并没有离开的意思。
池亦寒用眼神暗示了他几次,他都装作没看见忽视过去,忙来忙去的替池父池母找衣服找拖鞋放水洗澡。
“你怎么还不走?”
趁着时一然在厨房里削苹果的空档,池亦寒挪过去质问。
“我是你男朋友,有义务有责任照顾好生病的你!”
时一然望向池亦寒的眼神认真无比。
池亦寒当然明白那眼神中的意味,转身便离开。
“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遵命!”
当夜,时一然便与池亦寒睡在同一间房中,只是不是同一张床,病患池亦寒理所当然的睡在床上,而时一然则将就的躺在一旁的靠椅上。
半夜,池亦寒有一点风吹草动,时一然马上醒来问东问西。
不知为何,有时一然在身边,池亦寒睡的特别安稳,以前一直做的噩梦似乎消失的无影无踪。
时一然一直陪着直到池亦寒好的差不多了,才重新去上班,留下一家三口做伴。
“小寒,你跟妈说实话,你跟小然发展到何种地步了?”
池母终于等到两母子独处的机会。
“就那样呗!”
池亦寒不明白母亲为何突然这样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