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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接通电话之后,发出一声呻吟,吓得秦肖手一抖,差点把手机摔下去。
仔细一听,发现不是那种呻吟,而是病歪歪的嗔唤。
“你怎么了?”
“……啊?”
刘振远晚上应酬了工商局的人,喝了混酒,这会儿已经天旋地转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还活着了。
他合衣躺着酒店的床上,胃里烧得难受,仿佛置身火焰山。
“不舒服吗?”
秦肖的声音像是一片柔软的羽毛刷在刘振远的心上,这会儿他感觉自己拼着老命也要回光返照一把。
“没有,大概喝多了。”
他摸索着去找烟,也没找着。
“又喝多了?”
秦肖皱皱眉头,强忍着没说出要去看看他的话。
他知道自己目的不单纯,可又舍不得挂电话,只能勉强自欺欺人的想自己这是在关心舅子的身体健康。
“大概有点,没事的,别担心。”
“晚饭吃东西了吗?又空腹喝酒?长点心吧,刘振远……”
“秦肖,你在勾引我吗?”
“……老子睡觉了。”
“来陪我!”
秦肖啪的就把电话挂了,一个跟头翻身起来,跑去厨房拉开冰箱,想看看最快能鼓捣点什么出来。
他想了想,觉得刘振远现在没胃出血就是万幸了,还是得吃点软绵易消化的,可是现在煲粥显然是来不及了。
他翻了翻存货,发现只能做一碗云吞面最快了。
十分钟后,秦肖关了火,把云吞装进保温桶里,然后换了一身清爽的衣服,就出门了。
他赶到酒店的时候还因为手里拿着保温桶尴尬了一阵,却发现并没有服务人员把他当成送外卖的,很是友好。
他按着门铃,又怕刘振远睡过去了。
刘振远听着门铃一直响,他想站起来去开门,可又觉得浑身使不出劲儿,于是在床上一拱一拱的,跟个大虫子似的。
秦肖在门口等了十几分钟,刘振远才爬到门口给他开了门。
看到刘振远那副死狗样子,秦肖摸了摸自己裤子口袋里装的避孕套,充满了内疚。
他赶紧一手扶着刘振远,一手提着保温桶,折腾进了屋。
刘振远闻到秦肖的气味,心中一阵荡漾,本来以为自己那个拦路狗一样的弟弟这次又没有回家,他这个星期都要见不到秦肖了。
“我给你带了点吃的,还有胃药。
你赶紧吃一点。”
“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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