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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认真的神色令陆华清为之震动,却也明白他说的没错。
由他来动手,虽然羞臊,内心中却难以为耻,因为这是一向疼爱的弟弟,他只是想帮自己决无亵渎之心。
若是由那些太监肆意探索自己的身体,那才是无法接受的耻辱。
他苦笑一声挡开弟弟的手,背对著他爬上那张令他受尽污辱的大床。
“我不想脱衣,这样掀起可好?”
他说著趴跪在床上,提起衣服下摆撩在腰间,将脸埋入枕中不敢再向後多看一眼。
只是他刚刚沐浴,身上只有这一件长衣遮体,如此姿势使那窄腰俏臀修长双腿,包括股间柔粉色的花穴,无边春色尽在少年眼中一览无余。
陆华容只觉鼻中一热,吓得他用力捏住鼻子吸了吸气。
好在四哥看不到他,否则他这脸如火烧的样子,定会被他发现自己竟对亲哥哥起了邪念。
他不敢多想,拿著男形凑近青年的臀缝。
只见穴口依旧红肿,但已用过伤药,染得隐秘之处光滑润亮,还有一些乳白的药膏堆积在褶皱缝隙。
“四哥,还痛吗?”
他小心的以手指轻触柔若花蕊的菊心,那里顿时受惊般紧缩,再松开时竟呼吸著张开半分小口,内里的嫩红一闪而过,便又蠕动著紧紧闭合。
陆华清摇头示意无碍,他却又是面红心跳,下身欲望竟随之抬头。
他夹住腿蹭了蹭,欲火难平却似烧得更旺了。
他自知不该,忙恨恨掐了把自己挺起的男物,痛得他龇牙咧嘴,没稳住身体正好趴在陆华清的腰杆上。
陆华清还正腰疼,自然扛不住他,这一下被他按倒在床,腰眼痛得如锥刺骨,他眼前一黑缓了口气,忙侧过身去看发生了何事。
“华容?”
“我没事……”
少年狼狈万分,却不敢立刻爬起,只怕他稍一动弹,就会被哥哥发现他那根不听话的东西,此时正直直地挺起,戳在哥哥的腿上。
陆华清倒没发觉,只是觉得自己下身光裸,弟弟的胸口正压在他的臀部,二人如此亲密接触十分不妥。
一不小心目光又扫到少年手中的木制男形,他脸上红得更甚,不顾腰痛支起身体想要推开他。
“你不要压著我,我不会挣扎,你……”
陆华清也觉这样耗著不是办法,虽然现在天色还早,但谁知程奕何时会到。
既然知道不可能躲过程奕的淫辱,不如早些让弟弟交了差,好过他陪著自己难受。
但那种难堪的话他当然说不出,只是重又趴下,双腿微分一只手後探,把住了一边的臀瓣。
陆华容忙趁机爬起,不敢再看那秘径幽处,只是将润滑软膏抹在手指,摸索著轻触未消肿的花瓣,小心的将中指探了进去。
他本意是替哥哥多上些润滑之物,扩张後穴时也好少些疼痛。
但手指探入後才知不妙,那种紧密的包容感,令他从指尖痒到了心尖,忍不住想像若是自己的性器进入哥哥的身体,在这火热的谷道内抽插研磨,让他为自己情不自禁一起达到极乐的顶峰,那该是何等的满足与喜悦。
此时他才恍然知晓,他对陆华清不只是敬爱与依恋,竟然还有深入骨髓的占有欲,想要他只在自己怀中,希望他的身心永远只属於自己。
从前他对陆华清的兄弟之情掩盖了一切,若不是遭逢巨变,也许他永远都不会对亲生哥哥现出欲望,而是只做那个跟在哥哥身後,追随他脚步的听话弟弟。
但是如今,四哥被狗皇帝以女子的身份锁入後宫,他的身边只有我一个亲人,我已是他所有的希望与寄托,他是否也会对我产生超出兄弟的感情?若是那样,我是否就可向他倾诉爱意,从此不只是兄弟还能成为情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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