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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陆华清肩膀微颤并不作声,他心中暗笑,很快就找到了熟悉的所在,指腹按在光滑的肠壁上用力摩擦,果然陆华清软下腰一哆嗦,喉中也响起了压抑的呻吟声。
“哼,还不承认?朕还不曾操你,只是用手指就受不了了?”
他说著示意一干随从都到床边,捏著手中的臀肉笑道:“让他们都好好看看,你这淫贱的样子,就像一条发情的母狗。”
他知陆华清脸皮薄最受不得这个,却不想他竟回头扫了众人一眼,最後将轻蔑的目光停在他的身上。
“呵,我若是母狗,那你是什麽?”
“大胆!”
程奕怒不可遏,揪住他的头发将他扯到身前。
“三年不见,倒学会逞这口舌之快了?哼,给朕好好舔,朕要看看你这嘴巴的本事有没有长进。”
陆华清只是抬眼皮白他一眼,就真的解开他的裤子,掏出仍未勃起的肉块,凑头上去伸舌舔舐。
程奕揪著他的头发,又是气愤又觉心安。
因为他的嘴上功夫显然没有半点长进,可以说还不如三年以前。
那软滑的舌头只溜过龟头,便不知如何是好,似是想继续向口中放,但只进了顶端却又吐出,来回间反被尖齿刮蹭到茎身。
他却不知陆华清是故意如此。
他与陆华容情投意合,三年间不知多少次尽情欢愉,虽不敢说如陆华容般老练,但此中技巧也早学了个七八。
他如今虽句句挤兑程奕,但关键事情上却不马虎,若程奕在狂怒中弃他而去,他的计划岂不是无法实施。
程奕只觉要命的关窍处痒中带痛,痛中带麻,麻中还夹杂著不满,但他认定自己仍是对方的唯一,所以虽是很糟糕的口技,但他心中得意,欲望也很快升腾起来,雄伟的龙根已一柱擎天。
这下陆华清更咽不入口中,舌头来回扫动,仍是左一下右一下找不到关键。
程奕已急不可耐,捏住他的下巴将他拉开,命左右按住他的手脚将他压在床上。
“我并不反抗,何必如此?”
陆华清挣不开胳膊,眼看著两人将他双腿拉开,摆出容易进入的姿势,虽然愤恨却又压下怒火。
“哼,多找些人,才好助兴。”
程奕本是为了羞辱他,但见他竟似不太在意,不由也暗自奇怪。
陆华清一向直脾气最为好懂,没想到三年不见,竟已看不透他心中所想了。
陆华清也哼了一声,软下身体随他们压著,一副无所谓的态度。
程奕不免觉得无趣,他当然也没有找一堆人看著他行房的兴趣。
当即把床边围著的众太监赶开,由他按住身下人的腿窝,分向两侧打开。
他虽气恼,但急不可耐的欲望也是真的。
眼前这长腿细腰,雪臀豔穴,果真没有任何一个人能比得上。
他挺身上前,将圆润的顶端抵在密闭的穴口上,这里应是灌洗的久了,此时仍软软的一捅就开,毫不费力的就送入一半。
感到陆华清双腿的肌肉在紧张的抽动,他这才稍觉气顺,向前猛力撞击,粗硬的巨物没根而入,被狭窄的肉穴完美的包裹起来。
“啧,你不是装成女子嫁了人?怎麽这里却像从未吃饱过,朕一进来,就咬著朕用力吸,想把朕榨干麽?”
那温暖小穴还是记忆中的美妙滋味,程奕耐著性子先是慢慢研磨,每次几乎都整根而出,再重重直插到底,充分享受著肉茎被挤压摩擦的快感。
眼见那媚色的肉穴被操得越来越娇豔,湿漉漉的渐有汁水溢出,随著性器的进出粘连在两人连接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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