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在保镖小吴的心里,崔仁明和他的朋友,个个都是稀泥扶不上墙。
就算有事业有工作,那私生活都是乱七八糟的。
也只有詹远帆好那麽一点点。
不过姓詹的如果长得帅的话,说不定也就这麽一副堕落的样子。
自己是多麽的有忍耐力啊。
小吴感叹道。
跟著崔仁明居然没有暴走杀人,还真是不容易。
一瓶酒很快就喝完了,钢球又出去弄了一瓶,继续喝。
喝得都有点晕乎了,门被推开,进来了詹远帆。
那家夥难得露出一幅笑摸样,一进门就打趣:“怎麽崔人渣,今儿碰到了喜事?是摸到了戴齐的手呢,还是摸到了他的脸啊?我瞧那孩子,脸都快给洗破皮了!”
崔仁明本来都忘得差不多了,给詹远帆一提醒,火又上来了:“洗破皮了?成,等我帮他擦点儿油,润滑剂倒是挺适合的!”
詹远帆一点都不怕他发火,仍然笑嘻嘻地:“哦,那你尽管可以试试。
我瞧著那孩子身高体重跟你差不多,真要弄,也不知道那润滑剂会弄到谁的……”
詹远帆用手指比了个零:“……里面去哦。”
崔仁明不怒反笑:“你刚来?没赶上看热闹?告诉你电线杆,不管是谁的……”
崔仁明也比了个零:“……总归不是你的。
我是没认真,我要认真了,有谁跑得脱?”
詹远帆咯咯地笑了起来,往椅子上一坐:“崔老板准备怎麽去弄呢?”
崔仁明眼珠子转了转,转过头问九娘:“当初那个王八蛋是怎麽泡上你的?”
九娘的脸色沈了下来,似乎陷入了沈思。
过了一会儿,浅浅地笑道:“肯定不是你这样啊。
当时我好懵懂,什麽也不懂……他……他就那麽看著我。
我做事,他的眼光就一直跟著我,一直那麽看著,看著……”
九娘抿了一口酒:“也许那个是个好法子呢。
对付洁癖,你就只能用纯情的法子,款款情深……而不是猴急地要把人家弄上床。
人家相信的是感情,不是性。”
看著崔仁明直撇嘴,九娘摇了摇头,没有做声了。
当初他是怎麽泡上自己的呢?那个时候,九娘自己也才十六七岁,在工地里做事。
他跟著他的上司还是领导到工地巡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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