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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齐吐了一下舌头:“花满楼是谁?啊啊,好痛……”
戴齐突然甩开崔仁明的手,差点跳了起来。
举起手,便看到他的那个手上好多的血,手掌心刺痛:“嘶,好痛,怎麽搞的?”
崔仁明直翻白眼,这家夥不光脑子迟钝,连感觉都那麽迟钝。
崔仁明的手痛了好久了,被戴齐握著,没舍得松手,一直都在忍著呢。”
“也没有什麽。
“崔仁明轻描淡写地说,捉住戴齐的手腕,用手指在他的掌心感触著:“不过是第二次摔倒的时候手撑到玻璃渣了,你那麽用力的抓住我的手,自然会有玻璃渣扎到你……应该不多……”
戴齐脸白了一下,反手把崔仁明的手高高举起──那个手掌,血乎血海,怪吓人的,忙翻自己的口袋,拿出手帕,轻轻地擦拭血迹,嘴里埋怨道:“你怎麽不早说,刚才太紧张了,我都没有察觉到……”
“老板,上车吗?”
一辆车停在他们身边,小李从车上下来,走到他们身边:“怎麽出血了?去医院吧。”
崔仁明汗下来了,不仅仅是手痛,连肚子都好像吃了毒药一样绞著疼。
他蹲了下来,咒骂道:“他妈的一个瞎子下手这麽重,看老子不整死他……还有你,小李,我的保镖,老子挨打的时候你去哪里啦?”
小李规规矩矩地说:“我在吧台那儿,不敢靠得太近,怕坏了老板的好事。”
崔仁明气得说不出话来。
戴齐也跟著蹲下,担心地说:“是不是那两脚让你受伤了?是不是内伤啊?去医院吧……我也觉得是你自讨苦吃……那个阿劲也是的,故意撩拨人……”
崔仁明这心中不晓得是苦是甜,他是该哭还是该笑。
他晃了晃,往车子那边走过去,说:“回爱人吧去吧,这点子小伤,不碍事。
靠,被个瞎子整得上医院,老子的脸还没有丢够啊?”
等戴齐上了车,崔仁明又说:“我喊詹远帆过来的,看著他跟你比较合拍,让他来陪你玩,谁知道带了个嚣张的漂亮的男人──詹远帆就是个暴发户,有点儿好东西,不拿出来炫耀那是过不得的。
啊,可能是终於有把握了……我靠……”
戴齐咬了咬嘴唇,终於伸出那只没有受伤的手,犹犹豫豫地放在了崔仁明的小腹上,轻轻地揉著。
崔仁明哧地一笑,头就顺势靠在了戴齐的肩上,低声呢喃:“你到这边也这麽久了,吧里的人,稍微拿得出手的,不都是很嚣张?不嚣张,这人堆里,怎麽出头?不出头,怎麽会有人追逐,怎麽会有豔遇?”
戴齐一边帮崔仁明揉肚子,一边反驳:“到酒吧来,就是为了豔遇吗?”
“不然还为了什麽?”
“休息,娱乐,交朋友?”
“呵呵,”
崔仁明不由得摇头:“终极目的还是要弄人上床。
你别看詹远帆说得那麽正,什麽天长地久的伴侣,还不是要上床?不过就是跟一个人上一辈子罢了。
他现在把阿劲看成一个宝,我就不信就没有别的男人让他的鸡…巴硬了……”
说完,崔仁明又有些後悔,侧抬著头看戴齐的脸色,还没有看到呢,车子就停了。
他们从侧门上去,到了九娘的办公室,崔仁明就吩咐小李喊九娘过来帮忙,被戴齐一把拦住,说不用了,他自己在这里就行。
等小李离开,戴齐跟崔仁明解释说:“咱们都出了血,他过来帮也不好不帮也不好……倒不是说我们怕,是怕他心中介意……你真的不怕?”
崔仁明一摊手:“我相信九娘不会故意把自己弄出血再把他的血涂在我的伤口上的,那又有什麽好怕的呢?不过九娘很细心,不会弄疼你啊……喂,你这麽能想到九娘的心情,怎麽就看不懂詹远帆和阿劲的用意?”
戴齐一边拿络合碘给崔仁明的手掌消毒并清理玻璃渣,一边回答:“我做这个项目啊,当然要揣摩工作对象的心理,否则可能会无意中伤害到他们啊……詹哥和阿劲有什麽用意?啊,你说了,詹哥把阿劲带过来是炫耀……”
“不完全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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