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吃了氯雷他定片,熬两天就好了。”
赵伟伦摸著钱途的腰,手感没有以前那麽好,不过摸起来也别有风味。
特别是这麽摸著,钱途的鼻子里开始哼哼。
“如果来一炮的话,不知道能不能治好这个哦。”
赵伟伦猥亵地说:“干著干著,可能就忘记痒了。”
钱途关掉电脑,哼了一声:“你也不知道节制一点,都说了也许是体质下降了。
我好久没有爬山了。
这次这个项目让人头疼,最主要是那些个知识分子为了排名先後,差不多都快打了起来。
明天早上去爬山,听到没?”
钱途滚到床上,仰面躺著,见赵伟伦屁股一扭一扭地走过来,也跟著爬上来,手很自觉地帮他摸著腰,脸皮厚得不得了的赵伟伦并没有丝毫受打击的样子,一屁股坐在了钱途的腿上,哼哼唧唧地说:“其实打炮,也是一种锻炼。
这段时间你每天熬夜,都没有满足我……我现在是虎狼之年呢,你就这麽晾著我,很不人道的。
万一我出轨,可不是我一人的错。”
钱途不耐烦地抖了抖腿,看著赵伟伦很受用的样子,想骂人,骂不出,想笑,也笑不出,只得叹了口气:“成,满足你,可以,东西可以给你用,你呢,自给自足,自娱自乐好了。”
赵伟伦呵呵地笑:“行,不过你要保证硬起来。”
钱途哑然失笑:“那个,得看你的功夫……嗯……”
这个呻吟,却是因为赵伟伦的抚摸,果然有效地缓解了腰间的奇痒。
赵伟伦很得瑟:“放心,这个,我最拿手。
吹箫啊,骑乘位啊,是我的最爱……“赵伟伦突然低下身子,开始亲吻钱途的唇。
钱途真是很累,不过也知道很久没有满足赵伟伦了,但是仍然很累,说不定,这腰间的风团,就是因为太累了的缘故。
赵伟伦的花招很多。
其实这时候,性爱,也是一种放松,一种调整,说不定,也能够有效地止痒。
赵伟伦的手滚烫,摸到哪里,火苗儿就燃到哪里。
渐渐的,钱途的神智也有些模糊了,当赵伟伦让钱途进入自己的身体的时候,痒,真的就被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其实还是吃药的效果吧。
钱途迷迷糊糊地想。
但是赵伟伦,也功不可没。
他搂著累极了的赵伟伦,一起入睡。
即使在睡梦中,钱途也恍惚感觉赵伟伦的手在动,在他的腰间有意识无意识地在动。
即使偶尔痒一下,也不是那麽不可忍耐。
第二天一早,钱途就把赵伟伦喊了起来,然後是杀生丸和妞妞,一家四口,开始爬岳麓山去。
等到三人一狗都吐著舌头下山的时候,钱途接到了一个电话,是邵梓维的,说好久没见,两家人一起聚聚,严峻准备了不少的吃食,还有面食啦,晚上一起包饺子吃。
人多的话,好玩,也好弄东西些。
钱途同意了。
严峻做的饭菜,家味儿很浓,严致昭也是很可爱的孩子,妞妞跟著,怕麽也会好玩。
至於杀生丸,去乡下,追追鸡赶赶鸭什麽的,也算是透透风。
然後要赵伟伦给店子的合夥人请个假,赵伟伦哪有不愿意的,连声说好,又搓搓手,说好久没有打麻将了。
钱途翻了个白眼,说严峻要做饭,我们总要帮忙吧,还有孩子,打麻将,恐怕也打不了几轮。
赵伟伦情绪低落了一下,突然眼睛放光,说请崔仁明和戴齐一起去吧,反正钱途跟戴齐很熟,崔仁明是自来熟,一起去玩,让戴齐帮著带孩子,不就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