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底是大部分。
没有名气,没有钱,苦苦地熬著,梦想著哪一天能够出人头地……但是大部分,梦醒之後,什麽都没有。”
农济锋冲动极了,很想问这个是不是楚放的亲身体验,忍了好久,还是把话给咽回去了。
经纪人什麽的,一方面要利用狗仔做宣传,一方面又怕狗仔会揭老底,那种不屑和嫌恶,农济锋心中清白得很。
如今有个机会能够打进演艺圈内部,绝对不可冒失啊。
於是连忙狗腿地连连点头:“那确实,大浪淘沙,淘汰了多少人呢。”
却见楚放的嘴角再次耷拉,才後知後觉地发现,这个,戳到别人的痛处了,忙亡羊补牢:“不过也有些是实在没有机会。
我曾经听过某人的歌,很赞的,只可惜一直半红不紫。”
“谁?”
楚放起了好奇心。
这人难道真的懂歌吗?
“呃……”
农济锋被问倒了,支支吾吾了一番,说:“李……那谁?香港的,唱《红日》的……命运就算颠沛流离,命运就算……”
农济锋唱起来,真是鸭公嗓子,听得楚放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曹头!”
楚放又低低地骂了一句。
“嘛意思?”
农济锋耳朵尖,一下子听到了。
楚放嘿嘿一笑:“说很赞,头牌的意思。”
“哦……”
农济锋指著楚放:“你……不厚道!
我明明唱得很差,这个自知之明也还是有的。”
“所以其实你并不懂音乐?”
农济锋努力瞪大眼睛:“我是记者,就算是娱乐版记者,也不一定要懂音乐的!
我懂写文章就好了。
而且我还会拍照,虽然不是摄影记者,但是一人两用,我们老板占老大的便宜!
嘿嘿,楚哥,你是经纪人,总跟著艺人,一定很懂音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