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农济锋闷闷地应了一声,心里头酸酸涩涩的。
他没有想到楚放居然真的就改了日期。
还有一声声的叮嘱。
这个人把什麽事情都想到了。
平时对待艺人,也是这麽事无巨细,每一样都操心到吗?
楚放低下头,在农济锋的屁股上咬了一口,起身,把药膏放在床头:“自己如果能够涂到的话,晚上洗个澡,再涂一遍。
等我回来再弄一次。
希望你明天能够走路。
我们去河边散步吧。”
这边的湘江跟家乡的赣江并不一样,不过都是河流。
他还是蛮喜欢在河边散步的。
也许下次来,可以带一把吉他。
不想再在舞台上唱歌了,但是在农济锋身边唱歌,蛮有意思。
辛力说得不错,喉咙经常痒痒的。
反正农济锋对音乐只有小半桶水晃荡,就算丢人,也丢不到哪里去。
又交代了一下,给农济锋盖好被子,起身收拾了东西,又把电脑中某些文件加密,出门,喊辛力他们出发。
音乐节的最後一天也很成功。
本来打算仍然只是串场的辛力和他的乐队,格外多唱了几首歌。
楚放在台下听著,挺兴奋。
辛力的进步有目共睹,这也意味著辛力时代终於近在咫尺了。
只是兴奋有点儿打折。
楚放细想了一下,这三天,最兴奋的还是五一。
他跟农济锋一起参与著,那家夥激动得发狂,跟铁杆粉丝一样,听到老许唱歌时,他激动得眼睛都是湿润的。
此时自己独自听著,感觉少了那麽一点。
也许是经纪人的自觉又回来了吧。
那个时候,跟农济锋在一起,他严重的分裂著,一方面因为辛力的表现而欣慰,一方面跟著农济锋一起为其他人的歌声陶醉,那个,是歌迷的身份。
音乐节结束後,他跟辛力他们一起参加了庆功宴,那个乱哦。
辛力得到了表扬,豔羡,还有嫉妒。
那家夥飘飘的不知怎麽得瑟才好,乐队成员们也喝得兴致盎然。
楚放一边警惕著那几个发神经,一边想著在客房中的农济锋。
那家夥肯定巨想参加这样的聚会,可以捞多少的好料啊。
楚放扫视著场子,也有些大牌记者在场。
他们回去後肯定有不少的东西可以拿出去。
做记者也好,做艺人也罢,或者做经纪人,做什麽工作都是那样。
有才的人不少,但是有机会的人,却少得可怜。
如果农济锋有那样的机会,是不是也能够成为一个名记?
呵呵,恐怕有点难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