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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远帆苦著脸,拉著俩魂不知道飞到哪里去的老人上了车,将他们送回了家。
路上就给俩姐姐打了电话,告诉她们说今天带俩老人家体检去了,要她们回家一起商量该怎麽办。
然後把电话挂了。
他不知道,他那两个姐姐差点被他吓死。
此刻他管不著。
一定要趁热打铁,趁火打劫,趁著老人家对王新民的印象大好,来把他跟费劲的事情搞定。
把父母送回家,詹远帆又飞快地开车去接费劲,把一天的行程认真老实地交代了一番,然後咂嘴道:“你那个新民哥,这一手太突然了。
我都没有反应过来呢,我跟你说,我爸妈有点吓著了。”
费劲跟著上了车,奇怪的问:“有什麽好吓的?当然新民哥损了一点……其实还不够,应该让新民哥去交钱,然後你私下偷偷把钱还给他,让你爸妈以为,欠了好大一笔人情,还有好大一笔钱……”
费劲咯咯地笑了:“你们家大富翁,不在乎这点钱吧?新民哥是拿话将你爸妈,可能吧,他们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
你又喊你姐姐做什麽?”
詹远帆得意地说:“他们已经完全彻底地站在我这一边了,只是不好当面跟我爸唱反调,她们在,可以缓冲一下。
呃,阿劲,你委屈一下哈?”
费劲点点头,也有些紧张了。
见面第一句话应该怎麽说呢?绝对不能叫爸爸,还是叫詹伯伯吧,或者詹爸爸?他们二老,开口第一句话又是什麽呢?
很快费劲就得到了答案。
他们一进门,詹爸劈头盖脑就问:“你不是独生子吗?怎麽又多了一个哥哥?你哥怎麽姓王,你又姓费?”
费劲愣了一下,立刻低下了头:“他不是我的亲哥哥……”
费劲表情沈重地给老人家解释了这个疑问:“想当年,我爸这麽那麽,然後我妈不得不这麽那麽,我这麽那麽,然後去了这麽那麽,很痛苦很孤独得以至於这麽那麽,吃没吃的穿没穿的读书连书本笔都买不起等等这麽那麽,再加上这麽那麽,所以我觉得生不如死那麽这麽,当时有志愿者,新民哥就是一个,他告诉我这麽那麽,他就像我的父亲,他那麽这麽,我这麽那麽,後来这麽那麽後来……”
费劲站在那里,腰背挺得笔直,头却始终低垂著,手里拎著工具箱,声泪俱下地说著他悲惨的童年和少年,到了青年时代,他终於懂事了,知道不能消沈,要努力养活自己,不能成为别人的负担,所以他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吃饭喝水都在店子里面,赚的钱舍不得花,存下来自己买了房子,房子里面好多箱方便面,不敢让老娘担心,也不敢麻烦别人。
“直到他在我们店里面出现……我怎麽会喜欢一个男人呢?我跟所有的男孩子一样,都有那种梦想的啊,可是他对我好,好到我没有办法……”
苦情戏。
典型的地道的苦情戏。
那个本来是湖南卫视的拿手好戏,可是那些导演制片看到了费劲的表演,一定会自愧不如,买块臭豆腐一头撞死的。
詹远帆开始发抖了。
他是觉得太过肉麻而且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更多的,他感到了恐惧。
费劲说的话,跟上次的颇有重复之处,可是真真假假虚虚实实,居然没有穿帮。
高人。
太高杆了。
詹远帆觉得身子发凉,直到终於忍不住,大吼一声:“够了!
闭嘴!”
费劲闻言立刻赶快把嘴闭上,一副受了惊吓的样子,慌慌张张抬手擦去了脸上的泪水,转向詹远帆,楚楚可怜泪眼婆娑,抽泣了一会,道:“是不耐烦了吗?受够了吗?觉得得不偿失了吗?”
詹远帆直喘气不做声,脸憋得变成了紫色。
费劲没有听到詹远帆的回音,满意地点点头,转过身,做出小心翼翼的样子说:“我不知道该怎麽办,怎麽让你们接受我……只是我刚才听远帆说,他说詹伯伯有肩周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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