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笑,岳洋的气也消了:“合着上不了床你就打算先走一步让我孤独终老了是么?”
“我哪舍得。”
温存的声线几乎让岳洋硬了。
路子明放开他,坐起来长叹一声:“我跟你承认了吧,每回打疫苗都是我姐押着我去的,我怕针,砍刀都不怕,就他妈怕针。”
“没事,你和我都不是针。”
“爪子拿开,我还没体检呢。”
“别闹,感觉来了,趁热。”
岳洋把路子明的敷衍反抗压下去,从沙发缝里扣出润滑来给自己涂,“你就该开个诊所,专治性冷淡。”
“我没那么大本事,我专治岳洋。”
路子明抬头看他,笑道,“专注岳洋一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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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不忙?”
岳洋开着会看到这条短信,顿感蹊跷,回复说正在开会,有事发文字。
“不是大事,安心开会。
忙完给我电话。”
欲言又止不是路子明的风格,因此就算不是大事也是棘手的事。
岳洋又看一遍简短的对话,反扣手机,把注意力拉回投幕上,动动食指让汇报的人翻回上一页PPT,别想趁他走神蒙混过关。
路子明既然有心不影响他工作,他就要领情,心无旁骛地调教这群永远没法把事情做到完美的手下。
一系列的事搞定已经是下班时分,岳洋一路走到地下停车场,单手搭着车门把手停顿一秒,掏出手机打给路子明问出什么事了?
“没什么,”
路子明说,“我外甥来了。”
“……”
的确不是大事,而是一件难以定性、难以言喻的事,“你姐的孩子?”
“还能是谁?”
路子明看一眼窝在沙发上玩游戏的韩位,“兔崽子跟他妈对着干逃学出走,钱花完了知道跑来找我了。”
“他知道我们的事吗?”
“知道。”
路子明说,“你先回来,吃了饭再说。”
他挂断电话,用手机敲韩位头顶:“待会儿我爱人回来,叫他舅舅,听见没?”
韩位揉揉脑袋,抬起头来:“小舅,你还真是gay啊?”
“不然呢。”
路子明轻描淡写,韩位反而不好意思惊讶了,自言自语说这么大的缺陷还敢说完美,选择性失明还是怎么着。
“韩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