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呢?”
岳洋本来就有些性起,被他揉得更硬了,仰在沙发背上斜眼看他:“你是直男。”
“我跟你睡在一张床上还成直男了?”
看他这架势,岳洋就知道又要开一场家庭辩论赛,而喝了酒的辩方肯定要处于下风,皱了皱眉:“你今年才弯的。”
“所以?”
“……你是天生的一号,我不能上你。”
路子明索性不说话了,笑着看他。
岳洋知道这样的对话发生过,路子明当时就表达过立场,说只要两个人在一起他做零也无所谓。
但说是一回事,做是另一回事,两个人真的在一起了,岳洋哪能让他当零号。
“路子明,”
岳洋低头看着被解开的裤子,“我是希望哪天你想通了之后,能毫无损失地当回直男。”
“被你上就是损失了?”
路子明左手替他撸,屈起右臂支在沙发背上撑着脑袋,“你这是体位歧视啊”
。
岳洋一阵酒劲上头,头昏脑胀地闭上眼睛:“万一我把你搞爽了,你直不回去了怎么办?”
“直回去干什么?直回去了岂不是白挨我爸妈一顿打?多不划算。”
路子明看着他的睫毛,眼睛里漾开笑意,“你怎么还在担心我男女通吃的问题,就算我天生弯,你是不是还要担心我出轨?”
“没有,不是,我信得过你。”
岳洋眼眶发热,眨掉突然冒出来的雾气,“反正,总觉得哪别扭,我对你下不了手。”
“那你刚才干什么呢?”
“我刚才是酒后乱性。”
“我觉得那是真情。”
路子明的声音像他手上的动作一样又温柔又诱惑,“被我上的欲望满足了,想上我的欲望一直压抑着呢,对吧?”
岳洋被他说中,干脆承认了:“这是我体贴的表现。”
“我怎么听着像忍辱负重。”
岳洋笑了:“胡扯,你忍辱负重还差不多,你就根本没那个需求,别搞得好像我故意不满足你似的。”
“你不是我,你怎么知道我没那需求。”
路子明停下动作,用拇指搓了搓他分身的顶端,“一年前我也没料到自己会搓着一根鸡巴硬到不行。”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