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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虞在一片黑沉之中睁眼,骤然面对刺眼的阳光和四面雪白的墙壁,他有点不适应地闭上眼,眼球前都是一片橘色的光斑。
病房里很安静,安静得似乎输液管中液体滴答的声音都显得有些嘈杂。
言虞知道,这是N97星最好的医院中,一间格外珍贵的单人病房。
言虞熟悉这里,在十年前,他曾经在这间病房待过足有一个多月。
他被敌方阵营的人捕获后百般折磨,陈以灼第三天才找到那群人关押他的地方,其实言虞知道,陈以灼心里是很内疚的。
言虞晕倒在陈以灼的怀里之后,他昏迷了很长一段时间,醒来时手术早已经完成了,麻醉劲也开始消退了,只是脑中还一片混乱。
他感觉到右手被人紧紧握着,于是费力地转动脖子,转过过了一个很小的幅度,这个角度总算让他看清了床边坐着的男人。
那一瞬间,言虞不由自主地想笑,他为自己感到骄傲——你看,只要是他想护着的人,就能护得周全。
陈以灼一双眼里全是血丝,头发乱糟糟的搭在额前,他神色复杂地盯着醒来的言虞,开口说话,沙哑得让言虞都吓了一跳:“疼吗?谁让你逞英雄的?就算你不引开他们,我也有办法带你回去……”
言虞眉头微蹙,一张血色全失的脸瘦得凹陷下去,显得他那双招子愈发亮得吓人。
他虚弱地咳了两声,打断了陈以灼的话:“灼哥,我好不容易挺过来……你就只想和我说这些?”
陈以灼愣住了,许久,他捧着言虞的手,一向高傲的头颅慢慢弯了下来,脊背压得很低,强撑出来的坚强在这一刻尽数碎裂。
他额头抵着言虞的右手,那姿势看起来像是信徒对着他唯一的主神祈祷:“以后别做让我担心的事……算我求你的,小虞。”
言虞唇角微弯,干燥的嘴唇扯得生疼,但他一点都不在意。
他想,重回人间,真是件好事啊。
言虞住院的那段日子,陈以灼每天都会在这间单人病房里陪床,哪怕他在外面处理事宜再晚,也会到病房里那张临时支起来的弹簧小床上睡觉。
好几次言虞看着陈以灼眼下深青的凹陷,他都想开口和陈以灼说:“其实你不用这样,我又没怪过你。”
但是他没说出口。
原因挺丢脸的,因为他想要每天都能见到陈以灼……后来言虞也想开了,反正大夫一直跟他说,病中要保持心情的愉悦,他天天看到陈以灼,也不过就是保证愉悦的一种办法啊!
再后来,等言虞快出院的时候,陈以灼告诉了他一个很突然的消息——陈以灼不准备在N97过这种日子了,他准备接受帝国的招安,去帝都星重新开始。
其中原由,言虞并不清楚,这些年他也旁敲侧击地问过几回,陈以灼都用乱七八糟的理由给糊弄过去了,言虞也只好作罢,不再继续探究。
在过去的这些年里,即便陈以灼不能给他爱情,也给过他非常非常多的温暖,多到足以让言虞仅靠着这些回忆,孤独地度过余生。
陈以灼不喜欢他,又哪里是做错了?这世上有明文规定过,一个人喜欢另一个人,对方就一定要回报相等的爱情吗?
没有。
不然,这世上怎么会有“一厢情愿”
这个词。
言虞从回忆中回神,一扭头就见到了放在床头柜上的保温桶、还冒着热气的咖啡,以及一件搭在椅子上的深色外套。
这让他不禁有些恍惚,一时间不知今夕何夕。
他吃力地坐了起来,隔着一层薄薄的肚皮抚摸着沉睡的孩子,小声地念叨起来:“还好你还在……”
“吱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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