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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扬竟夹着他的手指情不自禁地晃动。
不自觉地动着腰。
方忆杭脸色绯红,韩扬面对面抱住他的颈,发泄一般咬着他的耳垂说:“操我……要操到前列腺高潮。”
咬得方忆杭手指往上一捅,他背脊都通电似的挺直了,有气无力地继续舔着那小片耳垂:“我受不了那么多次,先用你的手……就是这样,先操我一次。”
韩扬瘫在他肩上,这是从未有过的体验,方忆杭毫不怀疑,如果此时在他们的卧室里,在床上,韩扬会主动抱起两条大腿让他用手指搅动那一处。
他的身体第一次这样热情,一点点小的刺激都会让他战栗。
每一次搅动,都能让韩扬的大腿抖动,方忆杭早就记住了他兴奋的位置,每一下都准确地按压着,碾动着,从一根手指到三根手指。
韩扬的开口被他操得可以用两根手指撑开,他撑开了,又用另一只手的食指反复抠着肠道里韩扬最受不了的地方,一刻也不停息。
韩扬被他弄得再也站不住,大腿彻底软抖着,跌下坐在马桶上。
方忆杭抱住他的臀,手还插在他屁股里,半跪下用鼻梁蹭着韩扬的锁骨和锁骨上的热汗。
韩扬相当于坐在他的手掌上,低沉地喘出声。
在方忆杭再一次,曲起手指过分地顶开甬道时,眼前一片空白地射了出来。
整个身体都被人占据,不再有什么自我可言。
韩扬的胸膛剧烈起伏着,眼神涣散,被药性和高潮折磨得失神。
方忆杭对着他,心里猛地升起一阵难受,将双膝放下,抱着他的背,从乳头一直向下吻到肚脐,把韩扬第二轮射在小腹上的精液斑点都吻干净。
他的精液比第一次稀薄,洒在湿有汗水的小腹上,唇下是蛰伏地偶尔抽搐一下的肌肉。
方忆杭从他的肚脐一直向下又吻到阴茎,射过两次的性器不再有精神,他蓦地很难受,迟来的后怕从脊椎背后升起。
“如果我没有过来……”
他喃喃地说,不敢想象会发生什么,就在韩扬的肚脐下用力咬了一口。
韩扬痛哼一声,双手捧起方忆杭的面颊,看他咬着嘴唇,难过得快哭了。
“……我愿意你在我身上出气,好过你为难自己。”
韩扬说着,挪动臀部,下身抬高,让方忆杭把手抽出来。
“对我不温柔一点。”
他用气声说:“我又不是不经操。
给你个机会……把我操开,我知道你不舍得,但是你不多操我几次,药性消不掉我们今天都别想走出去了……”
他后面有点湿,也不知道是不是在淌水。
趁着方忆杭的手指才拿走,他摸了进去,自己撑开肠道抠弄着,比方忆杭更有效率更粗暴地扩张,直到确信自己可以容纳他,才用湿漉漉沾着热汗的手抓住方忆杭的手,把手指上沾的,自己的肠液,擦在方忆杭乳头和胸脯上。
这简直是个露骨无廉耻到丧心病狂的性暗示。
方忆杭头昏脑热地把他压在马桶上,胡乱吻着他,早已坚硬的下身在大腿间戳刺,顺利地插进为他准备好的地方。
他面对面按着韩扬的胯骨抽送起来,韩扬再也说不出完整的话。
只是双手反搂住方忆杭伸展开来的漂亮的肩膀,下面贪婪地含着他。
阴茎已经立不起来了,被一波一波狂乱地顶着,从贴在下腹的性器顶端渗出稀薄透明的前列腺液。
像温泉热水一样一点点从细缝中渗出,只要前列腺还在被挤压,方忆杭还在他身上,不断地操着他两腿之间那个洞穴,热液和快感就不停歇地被压榨出来。
他什么都不再记得,什么都不再在意,只是紧紧抱着方忆杭,打开双腿享受他在下身给予的侵犯占有和落在脸颊与眼眶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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