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复是肯定要十倍百倍报复回来的,但那是更久以后的事。
眼前的坎他过不去了。
一双白皙的手扶住了他,他几乎是靠到对方怀里。
熟悉的木调男香,方忆杭。
他视线开始模糊,却放心地将全身重量交出。
尽管扶着他的手在颤抖,难说是因为惊慌还是震怒。
或许两者兼而有之。
方忆杭得体地向其他人轻笑:“他醉了。”
谢绝侍者,扶他去休息室。
走过反光的大理石走廊。
他终于放松领口,手不稳地扯开一排衬衫扣,真地在扯,钮扣崩开,方忆杭连忙上手帮他。
韩扬将衣襟敞开的上半身倾入洗手台,用冷水泼湿自己,可是没有用。
他撑着宽大洗手台深呼吸,方忆杭情急问:“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闭嘴……”
韩扬狠狠吻了上去,牙齿撞在一起。
他滚烫的下身也顶到方忆杭大腿内侧。
他把他一把塞进卫生间隔间,然后用自己的身体堵住。
韩扬毫无章法地脱着衣服,双眼发红。
方忆杭用力咬了下嘴唇,上去抱住他的腰,强制双手不再颤抖,褪下他的长裤。
完全勃起的地方濡湿了内裤。
韩扬急切地喘息着,方忆杭紧贴他的身体,忽然跪下,隔着内裤驯服地舔舐他。
韩扬不由自主地抓着方忆杭的头发,瞳孔放大,是方忆杭果断地扯下他的内裤,将勃起的地方完全含入口腔。
口腔紧致湿热,韩扬被压迫得快要射出来。
禁不住呻吟出声。
方忆杭舔得更加卖力,把他整个下身,灵活的舌头把性器到会阴都弄湿了,那双手又扶起敏感的阴茎吮咬。
没多久,韩扬按着他后脑难耐地抽插,方忆杭忍受着,牙齿划到马眼,被他一把推开脸射出来,他却反扣住韩扬的腰。
韩扬的精液全射到他端正姣好的脸上,白浊喷溅,糊得睫毛都湿了。
韩扬身体往下滑,方忆杭扯住他,关切地问:“怎么了,好了没有?”
射精过后,他暂时找回神智,但是全身发软。
韩扬吻着他脸上自己的精液,身后一阵阵空虚燥热。
他擦了一把方忆杭脸上的精液,潮湿的手抓住他的,往自己臀缝里伸。
方忆杭知道他要做什么,还是那么温柔地曲起手指,在那个迫切要求被填满的入口外轻轻地刮动,直到穴口稍微张开,韩扬低吟着抬起屁股用那个刚刚打开一点的地方去碰他的手指。
方忆杭被他紧抓着手,又被他下面开口处的嫩肉烫了一下,再抬头就看见韩扬额上都是汗水,臀上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渗出一层密密的汗。
他用火热的股缝夹着方忆杭修长白皙的手指,方忆杭一用力,找准位置戳动,手指就插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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