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谈还没怎么样呢,周泗先举了白旗。
“……去”
他缓缓松开手,但依旧拦着门,“两个条件,第一个,把我们也带上,第二个,换身衣服再去。”
穿件红绿裤衩去跟踪,当人家眼瞎啊?
楼囚蝉乖乖哦一声,接过周泗已经烘干了的衣服裤子,顺手丢到床上,掀起院服的衣角打算脱。
周泗唰地一下转过身去,可眼睛还是不小心溜到一条白皙。
“去……去厕所换!”
李谈见楼囚蝉进了厕所,悄悄和复制人说:“以前怎么没见他这么纯呢?楼姐里面不是还有一件背心吗?”
“不知道……可能是最高境界的尊重吧……”
复制人回道。
楼囚蝉进了厕所里,顺手把小电锯搁在镜子前面,开始脱剩下的背心和大裤衩,想想都进厕所里来了,又顺便开始洗澡。
休眠中的小电锯突然被淅淅沥沥的淋浴声吵醒,下意识地看起四周来。
下一刻,它的尖叫声响在楼囚蝉耳朵里。
“啊!
!
你……你你怎么不穿衣服?”
小电锯明明没有血管,此时整个锯面却都红透了,意识闪来闪去不知道往哪儿看,毕竟它没办法转身。
“?谁洗澡还穿衣服?”
楼囚蝉继续冲着身上的泡泡。
她其实洗的很快,怕保洁阿姨小推车的车辙再过一会就被人给压平了。
“不是……不是……我还在呢?你怎么当着我的面洗澡?!”
小电锯干脆切断了连接外界的意识,飞快地说完这句话就强制自己陷入休眠。
“可你又不是人,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