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都火辣辣地疼了,还学人家掐人!
!”
楼囚蝉几电锯捶下去就把香梅老公给捶晕了,和香梅同步软软地滑落到地上。
她只是把香梅扶到了床上,没有管她老公。
食人家暴男!
碰一下楼囚蝉都嫌脏!
“我也嫌脏……”
小电锯弱弱的说。
“没事,你用他儿子的肉擦一下。”
楼囚蝉放下香梅,就开始把小电锯当铲子,一铲一铲地把肉块往棺材里铲去。
她为了擦电锯,用了正面换反面,争取让小电锯的每一个角落都被肉块给擦过,嗯,很贴心,小电锯一定很感动。
小电锯:肉也是他吐出来的!
!
!
一点点把肉铲完,楼囚蝉蹲在棺材前面盯着小孩鬼的尸身融合复原,突然问了一句:“你为什么要敲那个节奏?”
“因为……就是这首歌谣……害死了我们!
!
!”
他咬牙切齿地回答,“你看外面。”
外面,晨光熹微,香梅的歌声飘荡过镇子的每一个角落之后,一家一家都点起了油灯,投射出影子映照在纸糊的窗户上。
但凡是亮起灯的人家,窗纸上显示出的都是一个女人怀中抱着一个尚为幼小的孩子,轻哄着。
要是仔细听,还能听到她们在唱着那首,香梅哼出的童谣。
“邪了门了,谁家凌晨起来唱歌啊?”
楼囚蝉突然有点想溜到其他人家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