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头从没见过哪次循环里的送阴人是这样的,跳到坑旁边,俯视着看楼囚蝉看了好久,眼神很深沉,像是要透过她被任务给模糊的皮囊,看进她的骨子里。
皎君还在小声抽泣着。
“咦?哪来的小孩?怎么在禁院门口,快走快走,这哪里是好呆的!”
一个女人的声音穿过石墙传进来。
在她说完之后,皎君的哭声越来越远,像是被女人给抱走了。
在这一次循环里,石仁镇的血脉终于得到了延续。
楼囚蝉睁着眼睛,看着一捧又一捧的黄土落在自己身上、落在身边的空地上。
“原来被埋是这个感觉。”
她感叹道。
阴冷干燥的土拍在她身上,一开始还挺舒服的。
“不准觉得舒服没有什么好舒服的!
!”
小电锯抖抖,强烈反对,现在觉得舒服了以后万一把自己给埋了怎么办!
!
“别抖,锯齿刮到我腰了。”
一句话让小电锯立马老实。
当黄土砸在她脸上时,她感到浑身一轻,原先被黄土压着的窒息感消失了。
楼囚蝉微颤了一下眼睫,从黑雾中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