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看他单手拆领带解衬衫扣子苏晏就硬得发疼。
在当点心的小蛋糕上抹了一点奶油,涂在自己挺立的乳头上,又从乳头上挑一点送到嘴边,小腿去勾厉建国的腿,眼神比腿还勾人:“我不死,死了多倒胃口。
你尝尝嘛,我是甜的。”
厉建国照着那涂满奶油的小乳头就咬下去,一点不留力,咬得苏晏直抖,期期艾艾地喊疼——厉建国凶他:“还敢不敢乱来了?”
苏晏却大大地张开腿,两支手指探下去撑开水淋淋粉嫩嫩的穴口,乜斜着眼问:“那你敢不敢?”
那天晚上苏晏差点被操死在床上。
哭得嗓子都哑了。
厉建国理智回笼就心疼了,看着他湿淋淋的脸蛋直叹气。
一面小心翼翼地抱他去洗澡,一面问“你这是干嘛”
“又是何苦呢”
“自己的身体自己不知道多疼一点”
——苏晏哭岔气,不吭声。
累得很却还是在被窝里翻来覆去。
厉建国搂着他哄了大半个晚上,才好不容易哄睡了。
第二次是厉建国的singleparty。
厉建国本来不想要:毕竟他这个婚也是单纯的利益结合。
和谭云只能算普通朋友。
没有什么特别“告别单身”
的实感。
但狐朋狗友们硬要给他办一个。
在这节骨眼上也确实不好拂了他们的意,就姑且去了。
自然是最高级的club。
最豪华的包厢。
最昂贵的酒。
最好的姑娘。
一排上来了有七八个,带着威尼斯面具和口罩,看不清脸,只有一双双秋水剪瞳在昏暗的室内跳跃迷幻的光线中灼灼闪烁。
穿的是制服,上身掐腰黑西服白手套,扣子顶到下颌,下半身却只有一层薄薄的黑丝配高跟鞋,愈发显得个顶个的腰细腿长屁股翘,正中的那个尤其惹眼,超过一米七,穿双高跟鞋快到厉建国的眉骨高,一双腿又长又直,随便迈两步,就撩起一阵倒抽气的声音;那一抹小腰更是让人移不开眼,细得像是一只手就能握过来,轻轻一捏就会折断,却柔韧又灵活,随着强烈的音乐扭动着,像一尾染着罪恶的蛇。
不过二三十秒。
酒都还没开全,人就都醉了。
本来是厉建国singleparty,说好了让他疯一晚上,来陪他的几个人反倒先把持不住。
纷纷和厉建国告罪,砸吧着哈喇子凑上前去,叽叽喳喳地问“什么时候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