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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也不是没人跟他抢,但这提前半年的优势可不是吹的,祝宏手里同时捏着供货收货两条渠道,自己又不贪,乐得三方都有好价钱,在这旮旯算个诚信建材商,谁没事儿去找新人呢?
于是祝宏赚了个满盆钵,从个名不见经传的掮客,到现在,大大小小也能算个老板了。
有钱了,祝宏就开始琢磨新买卖。
祝三全让他买个大理石厂子,把供应链给包圆了,挣得就更多了。
祝宏想了想,没听。
他确实是打算做实业,但还没着急到跟供货商抢饭碗的地步。
真抢了,怕就没人再卖他面子了。
把摊子做得更大些,重新把别的石材甚至别的木材金工的包回来,倒也是个路子。
但问题是祝宏自个儿只对大理石熟,别的石材能凑上两句,木材金工之类的就一窍不通了。
如此琢磨了半个月,祝宏忽然有了个主意。
只是这个主意太冒险,万一出岔子了,别说这小两年的进项了,就是把祝家的家当全部投进去,怕也是不够赔的。
窗外初秋傍晚阳光和煦,祝宏蹲在椅子上,心情阴云密布,幽幽地瞧着旁边专心看书的沙河,无声地叹了口气。
沙河似有所感,停下了翻书的手,抬起头问他:“怎么了?”
祝宏眨眨眼,说:“我要是去借债,你会不会觉得我疯了?”
沙河拧起眉头:“借哪儿的?”
“银行。”
“借多少?”
“百多万吧。”
想了想,祝宏又添了一句:“嗯,两百万才下得来。”
沙河沉默半晌,问他:“非得借?”
祝宏点头。
沙河说:“那就借吧。”
说完又埋头看书去了。
祝宏嗷地叫了一声,信心百倍地跳下去打电话。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跟沙河说这些,明明沙河对商业一窍不通,明明沙河的工资现在还抵不上他一笔进项的零头,明明沙河甚至都没给他什么鼓励。
但祝宏就好像忽然之间有了主心骨,冲着目标撒丫子狂奔也不怕摔了。
至少,沙河肯陪着他呢。
他这回想做的是大理石精加工工厂,走的依旧是打磨抛光和防水打蜡的路子,相当于给装修减一道工序,打的招牌是专业高效低价,但重点已经不在这里了。
这个厂子,算是祝宏的一个后着。
大理石市场不可能他一人独大,摊子大了,进来的人多了,迟早有一天供大于求,没法儿开拓新局面的时候,稳定旧的,也不错。
祝宏的点子就是石材的翻新保养,比如打磨、推尘和结晶之类的。
这些事,清洁人员不会做,石材厂子不屑做,刚好都给他搂着了。
刚起步的时候祝宏忙得天昏地暗。
办工厂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儿,祝宏心又细,非得把东西给整齐备了不可。
跑银行,跑政府,谈盘子,谈利息,买机器,买厂址,挖师傅,挖销售,样样儿都得他参与,饶是后头又雇了人也不够,祝宏整日里从八点忙到转钟,早晨还得五点起看资料,短短俩月,人就瘦脱了形。
等到厂子剪彩那天,祝宏险些没撑到结束,把全场一一敬下来之后咬着牙撑到散场就搁厕所吐去了,给沙河找见的时候,正坐在走廊里哭呢,眼睛红得跟个兔子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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